“哎呀,你不要喝了,我看著心疼!”
裴音從隔間中出來時,正好聽見了謝可的聲音。
她正站在鏡子前,一邊洗手一邊捏著嗓子說道。
她原本就不喜歡安染,今晚過后更是厭惡了。
裴音看了她一眼,說道,“人家又沒有妨礙到你什么,你為什么這么討厭她?”
“為什么討厭她?”
謝可卻是瞪大了眼睛,仿佛裴音問了一件多么奇特的事情一樣。
“我不應(yīng)該討厭她嗎?你看看她那個做作的樣子!而且她剛剛是不是在陰陽你?她不就是在暗戳戳地說,你和陸硯瑾已經(jīng)是過去的了嗎?”
“真是絕了,我說的是過去的事情嗎?她前幾天明明還跟那個男人逛街開房!陸硯瑾他是不是瘋了?就這樣一個要什么沒什么的女人他竟然也敢要?”
“你說他是不是為了刺激你?說真的,除了這個理由我已經(jīng)想不到其他的了,我只要想到回去還得看那個女人就覺得惡心……你老是拉著我做什么?”
謝可的話就好像連環(huán)炮一樣根本剎不住。
在這過程中,裴音想要插話都插不進(jìn)去,只能用力的扯了扯她的手。
謝可卻是不耐煩了,眉頭也皺了起來,不滿的看著裴音。
裴音卻沒有看她。
當(dāng)謝可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視線落在自己身后時,瞬間意識到了不對。
她立即轉(zhuǎn)過頭。
剛才被她不斷炮轟的女人,此時就站在洗手間的門口,微笑著看著她們兩人。
裴音之前就曾經(jīng)在洗手間中聽見不少的八卦和壞話。
但她從來沒有想過,有一天自己竟然會是站在里面讓人戳破的那個。
饒是謝可,在面對這種情況也不由愣了愣。
但她可不害怕這個,而且她也從來沒有將安染放入嚴(yán)重,所以此時在頓了一下后,她很快又挺直了背脊,仰起頭和安染對視著。
安染倒是沒有說什么,甚至還朝她們笑了笑后,抬腳往洗手間里面走。
就好像……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