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流程,就好像是一個被上了程序的機(jī)器人一樣。
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,聲音同樣沒有波動。
陸硯瑾就站在那里沒動,對于她的話語,也沒有任何要回答的意思。
裴音卻不在意,正準(zhǔn)備跟著季煜垣離開的時候,陸硯瑾卻突然說道,“我有話要跟你說。”
他明明知道的。
此時場上的人幾乎都在看著他們的動作。
而自己說的任何一句話,做的任何一件事,都會成為他們審判的證據(jù)。
陸硯瑾并不喜歡被人當(dāng)成茶余飯后的談資。
但如果是和裴音捆綁一起的話就另當(dāng)別說了。
所以此時他也沒有管周圍的人怎么看,只定定地看著裴音,等著她的回答。
季煜垣還在旁邊站著,但陸硯瑾卻當(dāng)做他不存在一樣,只盯著裴音等著她的回答。
“你想說什么?”裴音直接問。
“我們出去說。”
陸硯瑾并不接她的話。
裴音的唇角不由抿緊了。
她原本還是想要拒絕他的,但陸硯瑾的身影擋在她面前并沒有讓開的意思,而且隨著他們拉鋸時間的推長,蔣皎明顯可以感覺到周圍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發(fā)多了。
她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。
季煜垣倒是很快擋在了他們中間,再說道,“陸總,您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很忙吧?有什么話不如以后再說?”
話說完,季煜垣也準(zhǔn)備帶著裴音直接離開。
他牽住了她的手。
明明是一個尋常的動作,但這在陸硯瑾看來,卻像是一種挑釁。
就好像今天他們明明可以分開來的。
但季煜垣卻偏偏要帶著裴音一同出席。
不就是想要跟所有人宣告他們的關(guān)系,他的身份?
不過此時陸硯瑾的心里卻沒有多少憤怒。
畢竟……只有心里沒有底氣的人,才會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和宣告。
所以此時他也沒有理會季煜垣的話,只看著裴音,“你確定嗎?”
他的話聽上去……已經(jīng)像是在威脅了。
而按照裴音對他的了解,如果不遂他愿,接下來他就是做出任何的事情,裴音都不會有任何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