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擔心你而已,怕你被人騙了,怕你發(fā)生什么危險?!?
陸硯瑾突然如此誠懇,裴音倒是不知道說什么了。
頓了頓后,她才說道,“我也不對……”
“你哪兒不對了?”
陸硯瑾倒是很快將她拉開了,眼睛看著她。
裴音覺得他剛才先認錯,其實就是為了引她說出這么一句話。
不過她認真想了想,還是說道,“其實我也不喜歡那種地方,會跟寇冉去是因為……我覺得她太可憐了。”
沒錯,可憐。
雖然裴音知道那些說著門當戶對的人不一定正確。
但那些問題,其實也都是客觀存在的。
就好像現(xiàn)在的寇冉和erwin一樣。
他們之間相差的……實在是太多了。
而寇冉的父母,顯然將erwin當做了一張入場券和浮木。
erwin光是彩禮的錢就將他們死死攥在了手上。
現(xiàn)在的寇冉,儼然已經(jīng)成為了一座孤島。
無人可以依靠。
否則,她也不會用開單身派對為借口讓自己陪她喝酒。
就連流產(chǎn)這樣的事情,她好像也只能告訴自己。
這才是當時裴音留下來的理由。
她這么想,也就這么解釋給陸硯瑾聽了。
可陸硯瑾聽了并沒有什么觸動。
其實寇冉的處境如何,他并不關(guān)心。
畢竟他和她之間別說是朋友,就連說認識……都有幾分勉強。
他現(xiàn)在的關(guān)注點也只在另一個地方。
“可你當時玩得還挺高興的?!彼f道。
他這么一說,裴音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。
她張了張嘴唇,最后只能說道,“我當時喝了一點酒……而且他說的八卦正好是我認識的人,我這才……”
“他很會哄人開心?”
“也不是這么說,那畢竟是他的工作……”
“那你覺得他好看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