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跟你說正經(jīng)的!”
裴音一邊將他的手拍落,一邊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我也在說正經(jīng)的?!?
陸硯瑾將腦袋擱在了她的肩膀上,略一側(cè)臉便吻上了她的脖頸。
裴音想要躲,但整個人很快被他按緊了。
“陸硯瑾!”
裴音氣得捶他,但陸硯瑾卻笑得更開心了,一邊任由她動作一邊將她的睡裙直接丟在地上。
“放心吧,你以為我給那筆錢的時候沒想這些?”
眼看著裴音還是憂心忡忡的樣子,陸硯瑾到底還是告訴了她,“而且你以為衛(wèi)銘是什么值得入眼的東西?我會給錢,純粹是因為不想看他在我們面前晃。”
——換作是別的事情,陸硯瑾才懶得去搭理。
可關(guān)于裴晴就不一樣了。
雖然裴音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很少提起,但陸硯瑾知道,裴晴的存在始終是她心口的一根刺。
他如果不給這筆錢,衛(wèi)銘肯定還會拿著這件事去裴音的面前晃悠。
可這也沒辦法,誰讓他當(dāng)年沒轉(zhuǎn)過彎,總是在她面前,和裴晴故作親昵去刺激她。
這算是他自己種下的苦果,這筆錢也該他出。
此時他跟裴音做了保證后,裴音的臉色也總算是好看了一些。
陸硯瑾也捏了捏她的腰,“現(xiàn)在,你可以專心一點了嗎?”
裴音看了他一眼,有些不太情愿地轉(zhuǎn)過身,“你能不能輕點?”
陸硯瑾笑,一邊將她的臉轉(zhuǎn)過來去吻她,一邊說道,“我真輕了,你又不高興了?!?
裴音沒有回答,只去擰他的手臂。
她現(xiàn)在知道了,陸硯瑾的手臂上都是肌肉,自己就是將自己的手指擰酸了他都不會疼。
所以她現(xiàn)在都是指甲捏起他的一層皮,再將往里面掐。
陸硯瑾果然嘶了一聲,“你謀害親夫呢?”
裴音這才笑了,再轉(zhuǎn)過頭主動舔了舔他的嘴唇,再眨著眼睛,“沒有呀?!?
陸硯瑾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后,突然也笑了。
他這笑容讓裴音意識到不對,正準(zhǔn)備跑的時候,他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往他那邊拽,一邊似笑非笑的,“跑什么?我都還沒開始?!?
……
第二天,裴音按照和沐沐說好的約定去欣舒苑接她。
但她沒有想到陸夫人竟然有客人。
“裴音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