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音被勒得甚至有些疼了。
她忍不住嘶了一聲。
陸硯瑾這才松開了些許,再說道,“我在害怕?!?
他這句話讓裴音不由頓了頓。
還沒反應過來時,陸硯瑾又轉頭看向她,說道,“我在害怕,你懂嗎?”
裴音不說話了。
在跟他對視了一會兒后,她只慢慢將人趴在他的后背上,再圈住他的脖子,說道,“怕什么?我現(xiàn)在不是好好在這里嗎?”
“萬一呢?”陸硯瑾問。
“沒有萬一?!迸嵋艋卮穑霸谀阊劾?,我就這么沒用嗎?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?”
陸硯瑾不說話了。
裴音卻知道他在想什么,“你帶我來這里,讓你的保鏢對erwin不設防,那就是因為你相信他?!?
“所以其實當時就算他拿著槍對著我,我也沒有多少害怕,因為我知道他不會真的開槍?!?
“畢竟那是你的朋友。我只需要理智的說服他就好了,你看,我現(xiàn)在不就成功了嗎?”
陸硯瑾跟她對視了一會兒后,輕輕地嗯了一聲,“你做地很好。”
“我也是這么想的。”裴音將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,“你也不要去想這件事了,沒有那么多如果,現(xiàn)在結果是好的,就夠了?!?
“我知道,你其實很珍惜erwin這個朋友對不對?所以,其實你也應該對他多一點點的信任的?!?
陸硯瑾不說話了。
直到裴音催促,他才輕輕的嗯了一聲,算是回答。
……
另一邊,alan也帶著他的妻子乘坐直升機到了erwin這邊。
對于自己的哥哥,alan依舊是從心眼里不屑。
他不懂他為什么一把年紀了還在折騰那些東西。
明明他們家族里的產(chǎn)業(yè)足夠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了,而且因為他現(xiàn)在做的事情,讓他在家族里甚至有些抬不起頭來。
——他們是貴族出身,erwin現(xiàn)在的行業(yè)的確是有些低賤了。
而且圈子里對他們的風評并不好。
雖然alan承認自己算不上是一個正常人,但和erwin比起來,他可再正常不過了。
他們那一群人,才是真正的瘋子。
“這就是你哥哥的地方?”
selena看了看周圍的環(huán)境,有些嫌棄地皺起了眉頭,“這地方能住嗎?”
話一邊說著,她一邊已經(jīng)拿起了手帕,抵在自己的鼻子間,像是要阻止周圍那些“骯臟”的空氣進入自己的鼻腔中一樣。
“忍忍吧,反正就三天時間?!?
selena卻還是不滿,“我真是不明白你,為什么不去我那里?。侩S便挑一個地方,都要比眼前這破房子好多了,你父母說什么你就聽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