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“那些人都是她們安排的?!?
搶在他之前,裴音先說道,“我當(dāng)時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,而且就算他們到了現(xiàn)場,我也什么都沒做啊?!?
她的話說完,陸硯瑾卻是笑了出來,“怎么,我聽你這話好像還挺可惜的?你原本還想做什么?”
“你想多了,而且erwin不也說了嗎?你們?nèi)⒓拥哪切┡蓪?,這樣的事情少了?”
她這么一說,陸硯瑾才想起了她在船上問erwin的那幾句話。
原來……是為了這樣。
“我可什么都沒做?!标懗庤f道。
“我也沒有啊?!迸嵋艋卮?。
陸硯瑾回答不上來了。
“還是你覺得這些事情你能做,我就不能做?”
裴音瞇起眼睛。
“不是?!?
陸硯瑾倒是很快否認(rèn)了。
在看了看她后,他才說道,“我現(xiàn)在也都不去了?!?
“而且我不是……阻止你去的意思,我是覺得那種場合太亂了,如果你出了事情怎么辦?比如今天,他要是在你的飲料里下了什么東西,你能防備嗎?”
陸硯瑾的聲音盡量保持著平穩(wěn)。
但他的怒火依舊在,此時被他壓了下去,以至于聲音都開始變得嘶啞起來。
他這么一說,裴音倒是頓了頓。
陸硯瑾還以為是自己的理由說服了她,正準(zhǔn)備再說什么時,裴音卻說道,“但這樣的風(fēng)險,在你身上不也有可能發(fā)生嗎?”
陸硯瑾哽住了。
讓他更無以對的是,他還真的……著過道。
所以此時他連話都回答不上來了。
裴音看著他那有話說不出來,只咬著牙喘粗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然后,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,“行了,我知道了,其實我對那些也不感興趣,當(dāng)時她們也沒有跟我說是安排的這一出,要跟我說了的話,我當(dāng)時看完話劇就回來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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