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瑾看了一眼后,輕笑出聲。
裴音知道他在笑什么,臉頰頓時更加紅了起來,手掐在他的腰上。
“沒事,我等一下幫你弄出來。”他說道。
裴音閉上眼睛不管他了。
陸硯瑾將她剩下的那半杯水喝完后,又起身去浴室擰了毛巾過來,幫裴音擦拭。
這樣的事情他已經(jīng)做過很多次了,此時的動作也十分熟稔輕柔。
裴音一開始還想掙扎的,但陸硯瑾很快將她的膝蓋壓了下去。
裴音的腰到現(xiàn)在還是軟的,于是就干脆隨他去了。
等做完這一切,陸硯瑾這才重新在她旁邊躺了下來。
裴音心里裝著事情,所以哪怕已經(jīng)困倦到了極點,等陸硯瑾回來的這一刻,她還是睜開了眼睛,抓著他的手,“你還沒告訴我呢?!?
陸硯瑾原本還以為她已經(jīng)睡著了的。
此時又聽見她的聲音時,他還愣了愣。
低頭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裴音那雙濕漉漉的眼睛還在盯著他看,等著她的回答。
陸硯瑾忍不住笑了一聲。
“你笑什么?”裴音抓緊了他的手,“快說?!?
“說什么?”
陸硯瑾已經(jīng)完全忘了兩個小時前她說的是什么了,但裴音卻是記得清楚,此時也重新問了一次,“任修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什么故意?”
“就是故意讓他妹妹和荀亦結(jié)婚,來報復(fù)她?”
“他為什么要報復(fù)她妹妹?”
“可能是因為之前任甜對阮俞不好?”
裴音的話說完,陸硯瑾倒是笑了出來。
裴音是趴在他身上的,所以他一笑,裴音整個下巴都輕輕震動起來。
她微微皺起了眉頭,眼睛看向他,“你笑什么?”
“你說任甜對阮俞不好,難道任修做了什么對的事情嗎?”陸硯瑾說道,“他如果真的對阮俞打抱不平,最應(yīng)該痛恨的人是他自己才對?!?
他這么一說,裴音倒是回答不上來了。
陸硯瑾的手覆在她的后腦,將她重新按了下去,再說道,“他或許只是單純討厭他這個妹妹而已,而且也可能是任家內(nèi)部有什么財產(chǎn)糾葛?”
“也是?!?
裴音倒是很快回答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