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瓣代替了他的手,肆意掠奪著裴音的呼吸。
裴音的手下意識抵在了他的胸口上,但很快,那想要將他推開的手改為攥緊了他的衣領(lǐng)。
這次再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了。
靜謐的房間中只剩下他們彼此交迭的呼吸和心跳。
后面陸硯瑾還叫了一瓶紅酒。
溫淳的口感帶著濃郁的果香。
裴音一開始是不想喝的,但架不住陸硯瑾一再給她喂。
到后面裴音自己喝著上頭了,倒不需要陸硯瑾再喂,自己拿著酒杯喝了大半瓶。
因為酒精的緣故,她這一個晚上倒是睡地很好。
而另一邊,任家卻已經(jīng)吵翻天了。
任甜因為沒拿到諒解書的緣故,怎么也不愿意讓任修下葬。
“你是不是瘋了?那是你的親哥哥!”
任夫人氣得直發(fā)抖。
任甜卻是冷笑,“我哥哥?他有想過這件事嗎?他將資產(chǎn)都留給那個狐貍精的時候,有沒有想過我是他的妹妹?”
“我現(xiàn)在還懷著孩子,他壓根就沒有想過我的處境!如果荀亦真的坐牢了,你們想要讓我們母子怎么辦?!”
“我之前就跟你說過,荀亦這個人不能靠,你當初要跟他結(jié)婚的時候我……”
“你現(xiàn)在說什么風涼話?!”任甜紅著眼睛,“我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快生了你再來說這件事有什么意義?!”
“你以為就算荀亦出來了,你們母子倆的日子就能好過了嗎?”任夫人沉著聲音說道,“他就不是一個心思單純的人,等他出來后,肯定也不會跟你好好……”
“我不管我不管!”任甜咬著牙說道,“反正我現(xiàn)在就是要他出來!你們不給我諒解書,明天休想葬禮可以順利舉行!”
“你……”
任父已經(jīng)被氣得病倒了,此時任夫人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。
直到門口傳來了聲音,“我不同意給諒解書。”
聽見聲音,任甜的身體不由一震!
等她轉(zhuǎn)頭時,阮俞也正好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