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音卻沒再看她,只轉(zhuǎn)頭看向了桑父,“我要說的都已經(jīng)說完了,你們……保重吧,再見?!?
話說完,她也干脆的轉(zhuǎn)身!
“站?。 ?
桑父這才終于說了一聲。
然后,他幾步走到了裴音面前,“你是真的瘋了不成?!你是裴家的女兒,身上流淌著我們的血液,你以為你想走就能走!?”
“那你要我怎么樣?削骨還父削肉還母嗎?”
裴音的話問的很認(rèn)真。
那看著桑父的眼神甚至給了他一種感覺——如果他說是,她就真的會這么做。
一時間,桑父的聲音竟然也哽在了喉嚨間。
“看來是不需要,那我就先走了?!?
裴音再一次轉(zhuǎn)身。
這一次,她的腳步?jīng)]有任何的停留。
裴夫人似乎還在她背后說了什么,似乎是訓(xùn)斥她的話,裴音聽不清楚,卻沒有再聽。
她很快離開了裴家,再前往陶然居。
進(jìn)了屋后,她也直接開始收拾東西。
結(jié)婚兩年,裴音就在這邊住了兩年。
平日里,她會陪同陸硯瑾出席一些商業(yè)宴會。
所以陸夫人為她添置的禮服首飾很多,但這些,裴音都沒有帶走。
當(dāng)初她帶了什么東西過來,如今還是帶著什么東西走。
一個行李箱,一個背包,這就是她全部的東西。
康嬸上來看見這場景時明顯嚇了一跳,“少奶奶,您這是要干什么?”
裴音沒有回答她的話,只拉著自己的東西往外面走。
康嬸正準(zhǔn)備攔住她時,外面?zhèn)鱽砹似嚨囊媛暋?
康嬸立即沖了下去。
“少爺,您快去看看,少奶奶不知道又在鬧什么,這收拾了東西好像是要離家出走呢!”
對于她的話,陸硯瑾似乎并沒有多少意外,只慢慢抬起眼睛。
裴音正好提著東西下樓。
陸硯瑾先看了一眼她的行李,然后,目光緩緩落在了她的臉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