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瑾直接背著她出去。
到了屋內(nèi),他也第一時間蹲下,幫她將鞋子脫了下來。
剛才車內(nèi)的那一幕幕瞬間浮現(xiàn)在了裴音眼前,她也立即要將自己的腳抽回,但陸硯瑾很快又收緊了力道。
“你松手。”
裴音咬著牙。
“我?guī)湍悴了帯!?
“我會自己擦!”
陸硯瑾根本不管她說了什么,只拿了藥箱過來,再按著她的腳開始幫她處理傷口。
雖然已經(jīng)結(jié)痂,但此時棉簽觸上,那兒依舊傳來了絲絲的刺痛,伴隨著一種無法說的癢意。
裴音不得不抬起眼睛。
陸硯瑾正單膝跪在她的面前,一手捧著她的腳掌,一手拿了棉簽,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她的傷口。
樣子虔誠而認(rèn)真。
裴音在看了他一會兒后,問,“裴晴和周凌的關(guān)系,你之前知道嗎?”
大概沒有想到裴音會突然問這個,陸硯瑾的手一頓,然后回答,“不知道?!?
“真的不知道?”
裴音那懷疑的語氣讓陸硯瑾忍不住笑。
然后,他抬起頭來看她,“我為什么要知道?”
“你和周凌不是關(guān)系好嗎?裴晴又是你的……青梅,怎么可能不知道?”
裴音的話說完,陸硯瑾那握著她的手突然加緊了幾分力道。
那用力的一捏讓裴音忍不住輕呼一聲。
陸硯瑾倒是很快將手松開了,再說道,“我和周凌就是生意上的往來,他養(yǎng)了幾個情人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可裴晴不是秦墨的妻子?”
“哦,原來你繞著彎,是在介意裴晴給秦墨戴了綠帽?”
裴音不說話了,但眸色卻是冷了下來。
陸硯瑾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。
然后他想起,秦墨和裴音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分崩離析了,自己這一口陳醋……實在是沒必要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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