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你沒看懂?”陸硯瑾微微一笑,“那我來跟你解釋一下吧?!?
“簡單來說,就是你一直喜歡的那個畫家岳先生,他的畫一直以不尋常的方式流通于市面,甚至還有國外,這上面的一筆筆走賬就是證據(jù),而你的這位‘無辜’的未婚夫,一直在這其中充當(dāng)銀針穿線的角色。”
“他們的業(yè)務(wù)可不僅僅是國內(nèi),你也看到了,這些賬戶還有國外的,也就是說,其實他們爺孫兩個一直都在幫某些人進行轉(zhuǎn)移財產(chǎn)和洗錢……”
“夠了!”
裴音將他的話打斷!
她的聲音在顫抖著,臉色更是極盡的蒼白!
陸硯瑾也沒有繼續(xù)往下說,只瞇著眼睛看她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說的這些是真的?”
“你可以不相信?!标懗庤皇切?,“畢竟查證不是你的工作,專業(yè)的事情就該交給專業(yè)的人去做,不是嗎?”
裴音不說話了。
陸硯瑾就坐在那里看著她的反應(yīng)。
“如果這些是真的……你打算怎么樣?真的去舉報季煜垣是嗎?”
“嗯?!标懗庤⑽⒁恍?,“而且我都想好了,就在你們婚禮那天你覺得如何?我們畢竟夫妻一場,你要結(jié)婚這么大的事情,我當(dāng)然是因為送你一份大禮的?!?
“婚禮上,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,他們爺孫被警察帶走,這份禮物……是不是很刺激?”
“季煜垣對你應(yīng)該還算不錯吧,畢竟今天的事情鬧得這么大,他都沒有宣布婚禮取消,說明他對你還算重情重義,這樣的一個人……你舍得毀掉嗎?”
陸硯瑾的話剛說完,裴音突然幾步上前,手也直接抬了起來!
但她的巴掌最后還是沒能落下。
陸硯瑾緊扣著她的手腕,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。
“瘋子?!迸嵋粽f道。
陸硯瑾微微一笑,“嗯,我知道。”
裴音不說話了,但她的身體明顯顫抖的越發(fā)厲害,眼淚也跟著掉了下去。
可她好像不愿意在陸硯瑾的面前認輸一樣,很快又抬起手來,將那淚水擦掉了。
“季煜垣的外公生病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