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rwin盯著裴音看了一會兒
,突然笑,“不愧是lyon看上的女人,是有點意思?!?
“你說的沒錯,我的確很忙,所以我就直說了吧,我想要跟你上床?!?
如果此時裴音嘴里有什么東西的話,肯定會直接噴出來。
但就算沒有,也不妨礙她的目瞪口呆。
而erwin的視線此時已經(jīng)往她身上看了好幾眼,最后停留在了她那件紗衣上。
“你和lyon昨晚玩的很開心?我早上看見他身上的痕跡了?!?
“不過我不喜歡這樣的方式,女人在床上還是安分一些好,所以我希望等一下你不要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痕跡,懂嗎?”
——真是個瘋子!
裴音在心里說道。
她就知道!
從上次陸硯瑾和他吃飯的時候裴音就看出來了,眼前的人和陸硯瑾就是同類,是同樣不擇不扣的瘋子。
只是裴音沒有想到他瘋得竟然這么厲害。
他得是多不正常才能將這些話如此輕易平靜的說出口?
裴音深吸口氣,說道,“抱歉,我對你沒有興趣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
這回輪到erwin有些難以置信了。
裴音只能看著他,將自己的話重復(fù)了一次——用標準的英倫腔。
erwin沉默了一會兒,然后突然笑了,“為什么?因為你和lyon結(jié)婚了?就好像他說的那樣,從一而終?”
“可現(xiàn)在lyon并不在不是嗎?而且其實我也不是真的對你有興趣,我只是好奇而已?!?
“l(fā)yon他到底為什么會跟你結(jié)婚?”
裴音不說話了。
erwin想了想,又說道,“哦對了,你不是喜歡那幅畫嗎?我可以把它送給你,還是你想要其他的價格,隨便你開。”
“抱歉,我沒有興趣。”裴音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。
男人的表情卻是一點點消失了。
那一種面無表情,讓裴音突然想到了陸硯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