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rwin在后面說了什么,他根本沒有去聽。
一邊往前走的時候,他也一邊給裴音打電話。
但是她……關機了。
陸硯瑾的眉頭皺得越發(fā)緊了起來。
——裴音最后一次聯系他,是她跟他說她要去參加謝家舉辦的派對。
陸硯瑾不是想要限制她自由的意思。
但近兩小時的時間沒能聯系上她,他心里卻是控制不住的慌張。
他又聯系了今晚同樣收到謝家邀請的人。
可他們說并沒有在現場看見裴音。
而且……她也沒有回到慕桑園。
陸硯瑾的臉色徹底變了,再給裴音打電話,聽到那冰冷的機械聲后,隨即撥了電話,讓人給他定回仝城的機票。
等他回到仝城的時候,裴音依舊沒有任何的消息。
監(jiān)控顯示,她的確去謝家的莊園赴約了。
但謝家的人卻都說沒有看見她。
就連謝父和謝夫人也同樣如此。
陸硯瑾熬了一個晚上,一雙眼睛都是通紅的狀態(tài)。
當聽見這樣近乎敷衍的回答后,他直接上前抓住了謝父的衣領!
“監(jiān)控上清清楚楚看到她就是進來了,現在人不見了,你說你不知道?。俊?
陸硯瑾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怒火。
那攥著謝父領子的手背上,更是一條條暴起的青筋!
謝夫人在旁邊看著,趕緊上前,“你這是要做什么?快松手!”
陸硯瑾在盯著面前的人看了一會兒后,聲音突然冷靜下來,“監(jiān)控沒有拍到她離開的身影,那她肯定就還是在這里面?!?
“你想干什么?!”
陸硯瑾卻是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,只轉頭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人,“找吧?!?
他的話音落下,身后的人立即如魚貫入。
陸夫人叫了起來,“陸硯瑾!這里是謝家!你這是私闖民宅!”
“我妻子前來參加你們的派對結果卻失蹤了,我到這里搜尋,有什么不對嗎?”
“你難道還懷疑是我們將她藏起來了不成!?”
陸硯瑾沒有回答他們的話,只跟隨其他人直接往樓上走。
但很快的,警方那邊給他打來了電話,說裴音很有可能是被人帶走了。
對方顯然十分熟悉謝家莊園的監(jiān)控位置,將人帶走的時候,小心翼翼的避開了攝像頭。
他們捕捉到的,是某個鏡頭中一閃而過的手臂。
她當時似乎是被人抱著,手臂垂落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