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要多瘋有多瘋。
而且到后面他已經(jīng)不僅僅是因為需要發(fā)泄了,只是單純……玩。
裴音嗓子都喊啞了他也沒放過她。
她想要控訴,他還一臉的不滿和委屈,說她老是連名帶姓地叫他,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兩個是沒什么關系的陌生人。
裴音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就提起了這個。
畢竟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這么叫著過來的。
可此時陸硯瑾卻是執(zhí)著的很,怎么也不讓她叫他的名字。
氣得后面裴音只打他。
“你就是狗,陸硯瑾你是不是狗?。俊?
明明是罵他的話,但陸硯瑾卻好像反而高興了。
他一把抓住了裴音的手親吻,一邊回答她,“嗯,我是?!?
……
裴音也不知道他鬧了多長的時間。
反正等她睡過去的時候她還不忘提醒陸硯瑾說讓人去將沐沐接過來。
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將話說完。
因為下一刻,她就直接昏睡了過去,神志不清。
但她心里裝著事,所以也睡不沉,天蒙蒙亮的時候她又醒了過來。
陸硯瑾也沒有睡。
他就坐在她的旁邊。
身下的床單是換過了的,干燥溫暖。
他將電腦屏幕亮度調到最暗,此時裴音睜開眼睛,只看見了那幽幽的藍光。
她被嚇了一跳。
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睡過頭了,只是窗簾被陸硯瑾拉上所以看不見光。
“幾點了?”
她也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這一開口,她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聲音嘶啞地不像話,眼前甚至一陣陣的發(fā)黑。
陸硯瑾倒是很快將她抓住了。
“早著呢。”他說道,“你先喝點水?!?
話說完,他便將旁邊準備好的水遞給了她。
裴音正好覺得口干舌燥。
那水的溫度正好,而且里面好像還加了糖,味道甜絲絲的。
一整杯喝下后,她也感覺好了很多。
“還要嗎?”陸硯瑾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