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崔畢鑫的保鏢很快上來了。
他們就好像是扣押什么重刑犯一樣抓住了寧汐,將她拖著往外面走。
寧汐卻開始劇烈地掙扎,“放開我!都給我放手?。〈蕻咑文慊卮鹞?!你不能這么對我的!你怎么能這么對我?!”
這一刻,什么高端優(yōu)雅,都被她拋在了身后。
她就好像一個瘋子一樣,轉(zhuǎn)頭朝身后的保鏢手上咬了一口后,直接朝崔畢鑫那邊撲了過去!
可崔畢鑫沒有給她接近的機會。
當(dāng)她就要抓住的那一瞬間,崔畢鑫直接往她小腹上踹了一腳!
寧汐往后退了好幾步。
最后,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那兒……是剛才被砸碎的玻璃杯。
寧汐的衣服迅速被陷入染透。
痛苦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皺緊了眉頭。
而這個時候,崔畢鑫的保鏢已經(jīng)上前,將她拖了出去。
“放開我!放開我??!”
寧汐還在哭喊著。
可那聲音已經(jīng)隨著保鏢拖著她的動作越來越遠了。
裴音正站在那里愣愣看著,她的手突然被握住了。
她立即轉(zhuǎn)過頭。
陸硯瑾正皺著眉頭,胸口也在劇烈地起伏著,額頭上還帶著一層薄汗。
從寧汐開始鬧事他就在找她。
但人實在是太多了。
雖然知道寧汐不可能對她怎么樣,但陸硯瑾還是不免的慌張。
此時握著裴音的手,他才覺得自己的情緒緩和了一些。
裴音也馬上明白他的用意,趕在他開口之前先說道,“你放心吧,我沒事。”
陸硯瑾看著她,在過了一會兒后,這才輕輕嗯了一聲。
——但他的手還是緊緊攥著她的不放。
而這個時候,崔畢鑫的聲音已經(jīng)傳來。
他先給在場的賓客做了道歉,再將寧汐的行為歸咎于“精神病”。
賓客紛紛表示同意和理解。
于是,宴會繼續(xù)。
酒店的清潔人員迅速將現(xiàn)場打掃干凈。
酒杯重新?lián)Q新,香檳開啟。
就連蛋糕也迅速換了另一個造型更精美的上來。
優(yōu)雅的交響樂又重新響起,一切其樂融融,仿佛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一樣。
但裴音看著,眉頭卻是越皺越緊,胸口更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。
“我們先走吧?!?
陸硯瑾突然說道。
裴音愣了一下,再問,“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