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好,我是裴音。”
裴音很快做了回答。
她就站在陸硯瑾的身邊,臉上掛著微笑,表現(xiàn)得落落大方。
大概是見慣了裴音這樣的人,所以那幾人在掃了她一圈兒后,很快又收回了視線,轉(zhuǎn)頭繼續(xù)跟陸硯瑾說起了這次的事情。
他們的情緒依舊興奮高漲,說到激動處甚至連手上的酒杯都砸了。
但其他人并不會在意這一點(diǎn),甚至還有人跟著一起砸。
——表面上高大優(yōu)雅的宴會,其實更像是一群野獸的聚餐。
既然是野獸,那么不管做什么,似乎都不是奇怪的事情。
于是之后裴音就見證了這一群人真正瘋癲是什么狀態(tài)。
心情好了會拿著一大把鈔票直接往半空中撒,心情不好就開始踹桌子,亦或者是將侍應(yīng)生踹倒在地上,讓他們學(xué)狗叫。
更甚者會直接當(dāng)場脫衣服。
相比起來,裴音覺得陸硯瑾的情緒真的穩(wěn)定地可怕。
不管那些人怎么鬧,他都始終保持著冷靜,如同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眼前的這一切。
直到后面有人將衣服都快脫光了的時候,他才忍無可忍,安排人將裴音帶到了里面的休息室。
正好,裴音也累了。
“我們什么時候走?”她問。
陸硯瑾看了一眼時間,“半個小時,我叫了保鏢在門口,你在這里休息一下?!?
“好。”裴音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但當(dāng)陸硯瑾轉(zhuǎn)身的時候,她又忍不住拉住了他,“你別喝太多啊?!?
陸硯瑾挑了挑眉,然后笑,“知道了。”
他的樣子看上去的確清醒,裴音這才將他的手松開。
陸硯瑾出去后,又跟門口的兩個保鏢說了幾句,聽見他們回答后,這才返回到了宴會中。
erwin將他的動作看了個清楚,此時忍不住笑,“你需要這樣么?防成這個樣子,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是藏了什么寶貝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