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瑾也不知道應(yīng)該如何跟她低頭。
唯一能想到的,就是跟她一起吃飯。
因?yàn)樗肫鹜陼r(shí),他母親每次要跟他“講和”示好的時(shí)候,都是讓他吃飯。
所以,他只能用同樣的方式去對待裴音。
可裴音好像并不領(lǐng)情。
此時(shí),她也只用十分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著他。
“我沒有男朋友。”
最后,她只告訴他,“但我現(xiàn)在也不想跟你出去吃飯?!?
話說完她就要把門關(guān)上。
可陸硯瑾的手依舊抵在上面。
“不是男朋友,那是你們一起合租的人?”他的臉色卻更難看了,“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(xiǎn)?”
——她這房子很小。
陸硯瑾一眼就能看完。
就這樣的一個房子,她還能跟一個異性住在一起?
而且如果不是男朋友的話,她又怎么能對他那么笑?
“什么合租?這房子就我一個人?!迸嵋舨荒蜔┝?,“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”
“我不信?!?
“什么?”
“你讓我進(jìn)去看看?!?
陸硯瑾的話說著,人也真的將裴音擠開,再直接往里面走。
裴音沒能反應(yīng)過來。
等回過神時(shí),陸硯瑾已經(jīng)在她的房子走。
那不超過十平米的地方,他幾乎一眼就看透了。
但他還是仔仔細(xì)細(xì)看了一圈兒,包括那個小衛(wèi)生間和床底下。
最后,他甚至打算將衣柜都打開來看。
——雖然那個衣柜是抽屜式的怎么也不可能藏人。
但陸硯瑾還是想,萬一呢?
就當(dāng)他準(zhǔn)備拉開最上面的抽屜時(shí),裴音也立即幾步過來,一把將他的手按住了。
“你干什么???”
“我看看……”
“你有???這抽屜連一只貓都藏不下,能藏人嗎!?”裴音氣得牙齒緊咬,“還有,就算我這里真的有男人,跟你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陸硯瑾一頓,再說道,“剛才不是你說的你這里沒有人嗎?我只不過是看看,你有沒有說謊而已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