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就是字面上的意思?!?
“陸硯瑾,你能不能不要故弄玄虛?”
裴音的話說著,牙齒也跟著咬緊。
眼看著她是真的要生氣了,陸硯瑾這才沒再繼續(xù)逗她,告訴她,“阮俞和荀亦聯(lián)手了?!?
他的話音落下,裴音的表情卻是變了變。
然后,她有些難以置信的,“聯(lián)手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嗯,阮俞想要讓霖州破產(chǎn),而荀亦又正想要將任家的財(cái)產(chǎn)侵吞下,所以他們聯(lián)手合作……倒是挺合適的。”
“可是現(xiàn)在荀亦手上并沒有多少資金吧?”
裴音卻說道。
畢竟現(xiàn)在陸硯瑾還握有他公司的股權(quán),雖然陸硯瑾沒有直接參與管理,但因?yàn)檐饕嘀昂炇鸬奈募?,他大部分的資金都會自動轉(zhuǎn)入信托基金中。
就算荀亦有別的產(chǎn)業(yè)鏈,但想要將霖州吞下……也有些異想天開。
“他是沒有多少資金,可你不要忘了,他的妻子可是任甜?!?
陸硯瑾的話說著,手也將裴音的握住了。
指尖順著她的往上,再穿過她的指縫,跟她的緊緊扣在了一起。
話說到這里,裴音已經(jīng)聽明白了。
“那你呢?”她問。
“嗯?”
“你就沒有想法?”
裴音的話說完,陸硯瑾突然笑了出來。
莫名的笑容讓裴音的眉頭輕輕皺起。
“你還真是了解我?!彼f道。
“所以呢?你打算做什么?”裴音問他。
“我還不確定?!标懗庤f道,“先看他們最后會鬧成什么樣子吧,反正做漁翁,最重要的就是耐心?!?
裴音聽明白了,她也沒有再說什么,只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。
陸硯瑾挑眉,又將她的手拉了回去。
“你干嘛?”
“沒有別的想問的了?”陸硯瑾問。
“沒有?!?
“你再想想?!?
裴音原本還以為他是在提醒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