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還想叫傭人上來的。
但她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傭人上來又實在不方便,所以,她只能強忍著。
另一邊,陸硯瑾的確是在書房中。
霖州那邊突然出現(xiàn)了一些狀況。
公司內的一些股東和高層突然對阮俞發(fā)難,此時正聯(lián)合著,準備將她從公司總經(jīng)理這個位置上拽下去。
陸硯瑾知道,如果當時任修能有更多一點的時間的話,肯定不會讓這樣的情況發(fā)生。
可惜,他將荀亦刺激太過了。
他也沒有想到,失去一切的荀亦會好像一條瘋狗一樣,直接將刀子捅入了他的身體中。
所以他很多內部的細節(jié)都還沒來得及安排敲定,人就已經(jīng)撒手人寰。
于是現(xiàn)在霖州才會是這樣一團亂的局面。
只是陸硯瑾原本還以為阮俞可以將情況控制住的。
現(xiàn)在看來,他還是高估了阮俞。
更讓他想不到的是,此時的阮俞不知道去了哪里,肅城那邊甚至連她的人都沒能找到。
如此一來,局面就更加難以控制了。
陸硯瑾雖然不想多管閑事,可也不想讓自己的努力就這么打水漂。
所以就算不情愿,他到底還是得出面。
等他將事情處理地差不多的時候,時間已經(jīng)到了凌晨。
他已經(jīng)約了霖州好幾個人見面,這幾天甚至還得去肅城一趟。
想到這里,陸硯瑾的心情也開始煩躁起來。
畢竟他現(xiàn)在是真的不想出差,一想到要離開裴音,他就覺得心煩意亂。
想到這里,陸硯瑾這才終于想到了一件事——在他接電話之前,他在做什么來著?
他這么一想著,腦海中也立即提取到了畫面和記憶。
他的臉色立即變了,人也立即站了起來,往臥室的方向走。
裴音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人靠在床屏上,手上的絲巾和床屏依舊連接在一起,上面被磨紅了一圈兒。
陸硯瑾看著,心頭不由猛跳了一下!
在過了一會兒,在確認裴音真的已經(jīng)睡著了后,他這才慢慢走了上前。
他已經(jīng)放緩了動作。
可當他將絲巾解開時,裴音還是醒了過來。
她好像還有些懵,看著他時,下意識說了一句,“你忙完了?”
陸硯瑾心里的愧疚頓時到達了,嗯了一聲。
但下一刻,裴音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。
陸硯瑾一愣,還沒反應過來時,裴音已經(jīng)抓著他的手,反將絲帶纏繞在了那上面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