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照片上,荀亦和一個陌生女人舉止親密。
兩人一同從酒店出來,又一起上了車。
因為不相信,任甜還特意讓人跟蹤了他好幾天,甚至還去調(diào)查了一下那個女人的身份。
然后她才知道,兩人在一起已經(jīng)有段時間了。
而且,那個女人不僅又老又丑,甚至還有丈夫!
更讓任甜覺得無比諷刺的是,那個女人的丈夫也不是普通人。
從鄒微到自己、再到現(xiàn)在他身邊那個女人。
荀亦就好像是一條不知道滿足的吸血的蟲子一樣,在上一個目標被吸干后,又迅速轉(zhuǎn)移了下一個目標。
任甜相信,只要這次自己真的如他所愿,他馬上就會將自己踢開,轉(zhuǎn)移到那個女人身上。
但很可惜,她不是鄒微。
也不會……如他所愿。
想到這里,任甜也重新?lián)芰藗€電話,叮囑那邊的人繼續(xù)跟著荀亦。
聽見回答后,她這才轉(zhuǎn)身回到了房間中。
她母親正在哄著小孩兒。
她眼底里的慈愛很是明顯,嘴角也是藏不住的笑意。
任甜看著,唇角也跟著向上揚了起來。
然后,她朝她走了過去,“媽?!?
“阮俞走了?”任夫人問了一聲。
任甜點點頭,“對,我送她出去了?!?
“挺好?!?
任夫人滿意地點點頭,再說道,“其實你早就該這樣了,她現(xiàn)在的身份可不尋常,而且霖州也在她的手上,只有跟她的關(guān)系好了,你以后才能拿到更多的東西,你就算不替自己想,也得替瑩瑩想。”
“你放心吧,我知道。”
任甜回答。
話說著,她的目光也落在了搖籃中的孩子身上。
她已經(jīng)醒了,此時一雙眼睛正滴溜溜地看著自己。
但任甜心里并沒有什么波瀾,只說道,“媽,我想要霖州的股份。”
雖然早就知道任甜是沖著這個來的,但此時聽見她如此直白的話語,任夫人的眉頭還是忍不住皺了起來,“你要那股份做什么?”
“那本來就應該是我的?!比翁鹫f道,“而且你剛才不都說了嗎?就算是為了孩子,我也得盡力爭取?!?
“你爭取也不是現(xiàn)在,你放心吧,只要有我和你父親在,家里就會有你的位置,等到以后,這些也都是你的?!?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有可是?!比畏蛉舜驍嗔怂脑挘曇粢渤亮讼聛?,“你該不會是想要拿著這些去找荀亦吧?我告訴你,那個男人居心叵測的,你如果將自己的底牌都交出去,遲早會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