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多事了?!?
正說著,藥材已經(jīng)裝好車,趙容則來喚她,“阿宛,可以走了!我們……這是?”
他看到了臺(tái)階下牽著孩子的青年男子,身姿挺拔,面容怡麗,周身更是攜裹著一股他從未見過的氣勢(shì),說不上來,但卻有些讓人有些不敢小覷,這是他見過男子中少見的俊美了。
他心里警惕,走上前去,跟趙宛舒并肩而立,“阿宛,這位公子是?”
趙宛舒笑了笑,“這是我之前看診家的蕭公子。”
蕭承煜朝著趙容則禮貌頷首,聽到趙宛舒介紹的話語,他掃了兩眼兩人,突然嘴角動(dòng)了動(dòng),“這位是……趙姑娘的未婚夫?”
他想起趙宛舒似乎也到了說親的年紀(jì),又見兩人舉止親昵,驟然就有了這猜想。
趙宛舒沒想到蕭承煜竟然也會(huì)八卦,她被他的猜測(cè)弄得噗嗤一笑,剛要反駁,可想起之前她不過是隨口問了兩句,蕭承煜就生疏生氣了。
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,竟然也不想跟他多加解釋。左右兩人就是病患關(guān)系,不一定非得把事情都說得明明白白,說得多了反倒讓人覺得奇怪。
見趙容則催促她,她只朝著蕭承煜道,“蕭公子,我們得回去了。就不打擾你們了,再會(huì)!”
又跟蕭韶光打了個(gè)招呼,她在快步跟趙容則離開時(shí),到底是停住了腳步,補(bǔ)充了一句。
“若是皮肉外傷,這藥鋪里賣得止血藥膏還是挺好的。內(nèi)傷的話,范大夫醫(yī)術(shù)還是很好的。”
說完,她再?zèng)]有回頭,急匆匆上了驢車離去。
蕭承煜余下的話都卡在了喉嚨口,只看到一抹翩然遠(yuǎn)去的剪影。
他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,明明之前在柳家的時(shí)候,趙宛舒還跟他笑意盈盈,語氣親近,怎么一趟回來,她突然就不假辭色起來。
雖然依舊是滿臉笑意的模樣,但這種撲面而來的疏離感,以及對(duì)待他和蕭韶光時(shí)區(qū)別,還是讓他敏銳地捕捉到了。
想起剛才她并未否認(rèn)他的發(fā)問,以及那男子警惕的眼神,他抿了抿唇,心底密密麻麻涌上來的陌生感覺,讓他很是不舒服,但又不說上是什么。
他驟然想起了之前在柳家時(shí),趙宛舒以為師娘欺負(fù)了他,站在他身邊,據(jù)理以爭(zhēng),讓師娘跟他致歉的模樣。
他不由抬手摁住了隱隱作疼的肩膀。
就是蕭韶光都看出來了,他抬起頭來,小臉滿是不解和隱憂,“哥哥,你是不是讓趙姐姐不高興了?”
“嗯?”蕭承煜神色不定。
“趙姐姐生氣啦!”蕭韶光年歲雖然小,但小孩子天生好像會(huì)察觀色,一眼就看出來那隱藏余下的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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