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么點時間,小雜魚都死的差不多了,跟草葉一起漂浮在渾濁的水面上,只有少數(shù)幾條在里面游來游去。
花夏禮搬來椅子,就坐在那里開始掐了起來。
負責清洗豬下水的人早把一天的下水給清洗完都回家了,現(xiàn)在花夏禮家院子里剩下的就是負責做鹵味的,他們見花夏禮在處理小魚,不由得想起之前吃的麻辣小魚,這東西好抓,到處都有,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,但是太難處理了,沒有人能坐半天就為了處理這點小魚。
而且還很費油,做這個菜所需的油都夠家里吃好幾天了。
但是現(xiàn)在大家都掙到了錢,油當然是舍得買的,但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慢慢處理啊,有這個時間多干點活,多掙點錢,不好嗎?
過了一會兒冷語夜、高帥全也來了后院,學著花夏禮的樣子,先撈起小魚,然后掐一個口子出來,將臟兮兮的內(nèi)臟給取出來,這樣一條小魚就算處理好了,到時候清洗干凈就行了。
三個人一起,速度很快,盆里的小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多了起來。
花夏禮站起來活動酸疼的肩膀時,透過后院的那扇鐵柵欄門看到了站在水井邊的霍北溪,他就那么靜靜地看著這邊,花夏禮一時間有些尷尬,她也沒干什么啊,不就是抓了小魚嗎?而且到時候肯定還會給他留上一碗的啊,他干嘛要這么看著她呢?
直到霍北溪轉身離開,花夏禮才重新坐下來,可是卻有些恍惚,過了一會兒調(diào)整過來,趕緊處理盆里的魚。
小雜魚清洗幾遍后,徹底的清洗干凈了,便撈出來放在簸箕里控水,然后放在院子里晾曬著。
就這樣直接做,到時候全部碎成漿糊,一口都吃不上,控干水分曬成半干,這樣無論是煎炸炒都不會碎。
晚上,等花母做好飯菜后,花夏禮便去做小雜魚,她先和了一碗面糊糊,之后往里面打了一個雞蛋,攪拌均勻,之后將小雜魚裹上面粉,然后再往油鍋里放。
花夏禮一共炸了兩種,一種是裹面粉,一種是不裹面粉,不過兩種都炸的非常的酥脆,連骨頭都能直接吃了。
花夏禮將兩種炸魚都留了一碗,收進空間,這是給霍北溪留的,打算等晚上找機會給霍北溪送過去。
晚上吃飯的時候,冷語夜和高帥全吃到炸小魚,都連連贊美花夏禮的廚藝,花夏禮只是笑笑,沒有說什么。
難道要說‘你們以后常來我以后常做’?
她又不是家庭煮婦,她更不可能當一個家庭煮婦,等她以后更有錢了,她可以專門請一個做飯保姆,把想吃的菜列一個清單,讓保姆去做,徹底解放自己的雙手。
保姆給人家干活還有工資可拿呢,可一個女人若是選擇當家庭煮婦了,沒有收入不說,還得不到該有的尊重,甚至還會被人嫌棄,說你除了會做飯還會什么?
她,花夏禮,還會掙錢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