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ho_d();霍北溪感覺快要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,還沒回答,花夏禮就翻了上來,坐在他身上壓著他,然后還將他的雙手扣在他的枕頭兩邊。
以前是她教他,現(xiàn)在就換她來教他了。
花夏禮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、左臉頰、右臉頰,之后才吻上他的唇,輕車熟路的攻略城池,就好像對他特別的了解似的。
霍北溪感覺自己快瘋了,扶住花夏禮,就蹭的一下坐了起來,墨黑的眼睛認真的盯著花夏禮,“做好準備了嗎?”
花夏禮嬌羞的點點頭,如果是你的話,不用做準備,因為你是霍北溪啊,本就是她的丈夫。
霍北溪伸手抓住自己睡衣的衣擺,直接將睡衣給掀了,扔在一邊,之后又將花夏禮的睡衣給掀了,眼前白花花的美景直接將他給驚到了,之后便摟著花夏禮倒了下去。
荒唐了一個晚上,到了清晨公雞打鳴的時候,霍北溪才去端溫水進來,而這個時候花夏禮早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第二天,花夏禮醒來的時候,感覺渾身都酸疼不已,就好像快要散架了似的,外面?zhèn)鱽眙[哄哄的聲音,還有嬉笑的聲音,看樣子是在準備酒席。
“醒了?”門邊傳來聲音。
花夏禮抬頭看過去,只見霍北溪神清氣爽的站在那里,像個沒事人一樣,“明明你睡的比我還晚,為什么你的狀態(tài)比我還好?”
昨晚她實在累的不行,就說先睡覺了不配合他了,后面就他自己操作,她也不清楚他到底幾點睡的,但肯定是比她遲的。
霍北溪沒有說話,而是轉(zhuǎn)身出去了,過了一會兒端了一碗熱騰騰的雞蛋面過來了,花夏禮低頭看了一眼,面不多,完全不夠吃。
“先墊墊肚子,等一下開席了,吃的東西多?!被舯毕f道。
花夏禮捧面的雙手抖了抖,“等一下開席?現(xiàn)在幾點了?”
霍北溪抬起手腕看了一眼,“十一點二十。”
也難怪外面那么熱鬧,原來都快要開席了,大家知道她睡到現(xiàn)在,估計也知道她和霍北溪昨晚做了什么。
畢竟除了未婚的,剩下已婚的,誰沒經(jīng)歷過這事??!
霍北溪從衣柜里拿了一身新衣服出來,放在花夏禮的床邊,“等一下把衣服換上。”之后他便拿來梳子,坐在花夏禮身后,輕輕的幫她梳理著雜亂的頭發(fā)。
花夏禮抬眸看了一眼衣服,是婚服,有些詫異,“你早上特地去買的?”
雖然這個時候還沒有人特地開賣婚服的店,但是要結(jié)婚的人,也是能買到結(jié)婚用品的,只是花夏禮現(xiàn)如今沒有靈泉空間,想要掙錢,則會比之前難很多,但是她有經(jīng)驗,又比普通人輕松許多。
等事情處理完了,她就好好的掙錢,霍北溪的工作,注定了他沒辦法大富大貴,所以他們家就只能靠她掙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