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說長公主還打算直接管到微臣的內院來嗎?”
如果說他對著別人去做這樣的舉動的話,或許還能唬住別人。
畢竟他鎮(zhèn)北大將軍的名號也不是白來的,但是他面對的可是歡陽。
一個除了圣上和皇后誰都不放在眼中的女子,所以這個時候更是不可能給她面子。
聽到他這么說之后則是有些嗤之以鼻的直接開口。
“鎮(zhèn)北將軍府的內院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本公主從來都不感興趣?!?
“但本公主只知道蕭沅漪是本公主的手帕交,所以說絕對不能受到任何人的欺負?!?
“而鎮(zhèn)北將軍卻是在她剛來金陵之后就讓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,這種事情鎮(zhèn)北將軍好像還沒解決吧。”
“而且你們兩個如今還沒有成婚呢,我告訴你一切皆有變數,別以為是父皇賜婚就真的萬事無憂了。”
“如果你要是把本公主惹急了的話,本公主不介意去跟父皇好好聊聊你們的這個婚事。”
鎮(zhèn)北將軍聽到這番話之后,一時間也被噎得有些說不出來話。
而且他也知道歡陽長公主一向驕傲跋扈,而且絕對說得出做得到,所以這個時候一時間竟然還真不敢太過分。
所以說他也知道圣上金口一開絕無反悔的可能,但是長公主在圣上心中的分量卻是他不敢挑釁的。
因為長公主如果真的跑到皇上那邊去告狀的話,就算皇上不會悔婚,但至少也會責罰他。
而他如今因為漢白玉佩以及沈輕舟的事情已經鬧得焦頭爛額了。
確實是經不起圣上的第二輪責罰,所以這個時候只能夠收起桀驁的態(tài)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