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細(xì)小的針尖就橫刺在她的喉嚨里,已是血肉模糊。
孟小阮怒不可遏地斥責(zé)道:“夏嬤嬤,你行事如此狠毒,皇后娘娘可知曉?”
“她是罪有應(yīng)得,老奴還沒有追究是誰在背后指使她呢?!毕膵邒呃湫Γ旧咭话愕囊暰€看向了許小雁和如瑛。
許小雁嚇得腿都在發(fā)抖,壓根不敢出聲。
如瑛定定神,上前扶住了孟小阮,小聲說道:“先送阿姑去治傷。”
“她不能走。”夏嬤嬤立刻說道。
這分明就是逼著孟小阮鬧出動靜,若她管了,趙阿姑給湯面里放繡花針的事就會捅到前殿去,內(nèi)務(wù)府一定會責(zé)問到底,為何敢在晏禾大婚前鬧事。若她不管,今日趙阿姑的命就丟在這兒了。
“夏嬤嬤一定要把事做絕?”孟小阮盯著夏嬤嬤的眼睛,一步一步地逼近她。
夏嬤嬤挺直腰,看著孟小阮說道:“顧姨娘重,老奴是按規(guī)矩行事?!?
“好一個(gè)規(guī)矩,既是皇后之令,那我今日就帶你一起去敲登聞鼓,求皇上來斷斷這其中道理!”孟小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厲聲呵斥道:“我倒要看看,天子腳下還有沒有王法?!?
“顧姨娘,使不得啊。”如瑛臉色一變,趕緊過來攔她。
“這鼓豈是你小小姨娘敢敲的。”夏嬤嬤眼中閃過一抹慌亂的神色,但見如瑛過來阻攔,腰又挺起來了。
“如瑛,你再攔我,我就一頭碰死在這里,你知道我是說得出做得到的?!泵闲∪钜宦晠柍?,驚得如瑛松開了手。
“許小雁,把阿姑背好,我們?nèi)デ霉??!泵闲∪罘词肿プ∠膵邒叩陌l(fā)髻,拖著她就走。
許小雁回過神,背上趙阿姑就跑。別人的話她可能都不聽,但她聽孟小阮的,她覺得孟小阮是連王爺都能征服的人,她才是頂頂厲害的,所以她一定要抱緊孟小阮的大腿。
“孟小阮你放手,你好大的膽,我有中宮令牌。”夏嬤嬤一手護(hù)著頭發(fā),一手揮著令牌,放聲大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