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爹娘不在家,她竟也不怕。”方庭坐到欄桿上,饒有興致地看著夭夭。
“這不稀奇,稀奇的是陛下竟然愿意陪她玩雪球。”幾個侍衛(wèi)都圍了過來,好奇地看著晏禾。
“大叔,你也打我,打我?!必藏才艿疥毯堂媲?,拉起他的手,把一只小雪球放到他的手心。
“我打人會很疼,你確定讓我打?”晏禾低眸看著她,連腰也沒彎一下。
“不疼,夭夭不怕疼?!必藏矘奉嶎嵉呐苓h,抓了只小雪球,用力打向晏禾。
小雪球在半空中劃了小小的一道弧,落在了雪地上。
晏禾掂了掂手心的小雪球,胳膊一揮,小雪球朝著夭夭飛了過去。
嗖……
小雪球不偏不倚打在了夭夭的額頭上!
“啊!”夭夭小小的身子往后一仰,摔了個四腳朝天。
一瞬間,風聲都停了。
“哇……”夭夭哭了起來,小巴掌委屈地抹開了額上的碎雪,坐了起來。原本白皙的額頭上,赫然多了一團紅紅的印記。
“哎呀,別是把頭給打破了。”方庭趕緊沖了過去,把夭夭抱了起來。
晏禾的手沒輕沒重的,把孩子打傷了怎么辦!
“沒耳朵大叔,他打我的腦袋,為什么要打夭夭的腦袋?!必藏脖庵∽彀停“驼莆嬷劬?,偷偷從指縫里瞄晏禾。
“是你自己要找他玩的,我說了我陪你玩嘛。你別哭,我?guī)阃嫒?,好不好?”方庭小聲哄道?
“不好,大叔也要讓我打額頭。”夭夭馬上說道。
“那可不行,不能打?!?
“可以,可以打。”
“不行,不能,乖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