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侍衛(wèi)端來了飯菜和茶水,向她行了個禮,安安靜靜地退了下去。
孟小阮把夭夭叫了起來,抱著她去吃飯。
“娘,好香呀?!必藏补蜃谝巫由?,吸了吸鼻子,笑瞇瞇地看著桌上的幾道小炒:“夭夭要吃三碗飯?!?
“好,三碗?!泵闲∪罱o她盛了飯,拿了只瓷勺給她。
夭夭早就可以自己吃飯了,是常之瀾寵著她,總是愛喂她。
夭夭抓著小勺子看了看,果然露出一臉的失望:“要爹爹喂?!?
“自己吃?!泵闲∪顡崃藫崴男∧槪p聲道:“爹爹一定會夸你的?!?
“好吧,要爹爹夸?!必藏残Σ[瞇地點(diǎn)頭,小臉兒埋到碗里,大口扒拉起飯粒。
孟小阮給她倒了碗水,又給她碗里夾菜,不時提醒她慢些。
“爹爹什么時候來接我們?”夭夭抬起小臉,抹了把嘴巴,奶呼呼地問道。
“還不知道?!泵闲∪顡u頭。
夭夭歪了歪小腦袋,看向了孟小阮身后,疑惑地問道:“沒耳朵大叔你怎么來啦?”
孟小阮飛快地轉(zhuǎn)過頭看,只見晏禾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,背著雙手,雙瞳深冷,不帶一絲溫度。她記得最早見他時,他也是這神情。后來有了感情,他眼里的冰雪才融化掉,再看她時就全是春天了。
可惜,現(xiàn)在冬雪回到了他的眸中,看她時又沒了暖意。
那個阿禾啊,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
她垂了垂眸子,站起來,規(guī)矩地給他福身行了個禮。
“陛下?!?
“你叫什么,何方人士,這孩子是誰的?!标毯陶驹陂T口,靜靜地看著她問道。
“孟小阮,大周京城人士,這孩子是我夫君的?!泵闲∪钐ы聪蛩?,輕輕地說道。
他既把她帶來,想必已經(jīng)知道了往事,只是他不記得那段情分,所以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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