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夭夭,日思夜想,想得心都疼了!
那可是他一手拉扯大的小女兒,就這么被人帶走,他真的很難受。
一行人不敢久留,直奔回營。
“怎么回事?”看到一行人身上染了血,祈容臨大步?jīng)_了過來。
“遇到鳥群了。”晏禾抱著孟小阮下了馬,沉聲道:“還有,阿東莎不見了。”
“不見了?”祈容臨頓時愣住。
若阿東莎出事,那他們和漠月國的商道直接泡湯,再無可能。
有幾個侍衛(wèi)被抓傷了臉和胳膊,祈容臨和許康寧檢查完幾人的傷口,面色都有些難看。
“有毒?!逼砣菖R匆匆開了個方子,讓人去備藥。
“肯定是魏珣搞的鬼?!狈酵琅卣f道:“從他來這里開始,又是狼又是鳥,就沒好事?!?
“對,肯定是他?!笔绦l(wèi)們紛紛應(yīng)聲。
孟小阮不知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早上遇到的崇安公主的侍從,那個人怪怪的,總讓她感覺有些熟悉。
“爹爹?!必藏残老驳穆曇魪耐饷?zhèn)髁诉M(jìn)來。
晏禾飛快地扭頭看去,只見夭夭正笑容滿面地沖到了常之瀾的懷里,緊緊地抱住了他。
“我先去看夭夭?!泵闲∪畲掖蚁吹羰稚系难E,快步走了出去。
晏禾眼睜睜看著孟小阮去了常之瀾面前,眉頭頓時鎖了起來。
“陛下?”方庭見晏禾視線一直盯著大帳外,擔(dān)心地喚了他一聲。
“祈容臨,你先帶人給他們解毒,實在不行的,可以請教常公子。他是蠱師之子,對于這些比你們精通?!标毯淌栈匾暰€,語氣恢復(fù)如常。
“是?!逼砣菖R拱拱拳,也轉(zhuǎn)頭看向了帳外,眸中閃過一絲訝然:“數(shù)年不見,他的頭發(fā)竟然都白了?!?
“為照顧皇后母女,嘔心瀝血,殫精竭慮,也挺不容易的?!狈酵ジ袊@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