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雞想躺在床上安靜下來,好好考慮一下——是應該帶著僥幸的心理,等待事態(tài)的發(fā)展再做決定,還是主動妥善處理與阿妙的關系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?
他雙手枕著后腦勺躺下,感覺到枕巾有些濕潤,猛地坐起身來,再次用手摸了摸枕巾,還拿到鼻子上嗅了一下,只感覺到淡淡的咸澀。確實這不是汗水,而是淚水浸濕的痕跡。
這時他才想到,先前聽到溫敏那軟糯曖昧的聲音,想趁著她內心空虛的時刻,找到接近她的機會,完全忽略了一旁阿妙的感受。
而阿妙跟他在一起后,從來沒有在經濟上提過任何要求,他除了偶爾送點禮物,也沒有給過阿妙錢。之前隨手留下那幾張鈔票,并非他的本意。而是常年流連于酒色之地,在那些陪侍小姐身上養(yǎng)成了這種習慣。剛才他滿腦子都是溫敏,精神恍惚中,竟無意間把阿妙當成了那些陪他“尋歡”的女子。
他雙手捏著濕潤的枕巾,沉思了片刻,想到阿妙的眼淚能把枕巾浸濕,還決絕地留下了這里的鑰匙,這樣的心情下肯定難以入眠。
這時,他的思維才從怎么得到溫敏的幻想中清醒過來,想到先前忽略了一個問題。阿妙肯定已經與蔣凡聯(lián)系過,蔣凡才會安排張春耕來白濠接阿妙。
可他已經跟張春耕說過要回家休息,如果盲目去到醫(yī)院,反而容易引起懷疑,他思慮再三,最終還是決定,借著關心蔣凡的傷情,再次打電話給輝哥,一探虛實。
撥打了兩次,話筒里傳來的是“你撥的用戶已關機,請稍后再撥?!彼胫苯哟蚪o蔣凡,可是除了詢問傷情,他一時也想不到找什么合適的借口,提到與阿妙之間的關系來。最終只得放棄了這個想法,決定次日直接去俊龍找阿妙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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