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門口傳來張春耕小心翼翼的詢問:“凡哥?鐘醫(yī)生?沒事吧?要不要幫忙?”蔣凡那聲壓抑的痛呼驚動了外面的兄弟。
鐘玲臉上瞬間露出尷尬、怒意,還夾雜著羞澀的潮紅,手上的動作終于頓住。
她深吸一口氣,強行壓下翻騰的心緒,恢復了冰冷的聲線,頭也不抬地對著門外道:“沒事,就是在清理傷口,現在已快結束了?!?
蔣凡尷尬地擺了擺手,故作嫌棄道:“哪里都有你,做你的飯去?!?
“我現在就去......”張春耕這時才注意到蔣凡僅僅只穿著一條褲衩,而且還高高聳立......他一面擺手,一面捂住忍俊不禁的嘴退出了房間。
鐘玲低下頭,看著蔣凡腿上的傷口。經過她剛才那番堪稱酷刑的“深度清理”,肉眼可見的膿血確實被清除干凈,但縫合處皮下組織腫脹隆起,觸之硬結。
要么是現在拆線清洗傷口的內容,可是想到剛才這一泄憤地折騰,還被張春耕撞見,多少有些尷尬。她決定先給蔣凡打消炎針,觀察一下再做決定。
她再次拿出體溫計,遞給蔣凡道:“夾在腋下五分鐘后叫我。”說完,趕緊走出房間洗了一帕冷水臉,砰砰直跳的心才平復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