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把水喝了?!彼恼Z氣比在院子里時溫柔了不少,“你失血過多,又發(fā)過高燒,需要多補充水分。”
“先喝湯,現(xiàn)在又喝水,我這肚子都快成水袋了。”蔣凡接過水杯,依喝了幾口。抬眼看向鐘玲,發(fā)現(xiàn)她也正看著自己,眼神里沒有了之前的戲謔和調(diào)侃,反而帶著一種探究和一絲猶豫?
“不是要換藥嗎?”蔣凡主動開口,打破了短暫的沉默。
鐘玲回過神,走上前來,先檢查了他手掌上的傷:“這里的傷發(fā)炎不嚴重,可以晚點換藥,現(xiàn)在把褲子脫了?!?
單獨在房間里,氛圍本就有些曖昧,蔣凡聽到脫褲子,腦海里又浮現(xiàn)出清晨那一幕。心里一再告誡自己,不能再去招惹鐘玲,可身體根本不受大腦控制、瞬間有了反應,而且還嘴賤道:“連褲衩一起脫嗎?”
“色狼......”鐘玲心里一震,臉頰瞬間變得通紅,雖然她已見識過蔣凡膽大妄為的行徑,但那都是在無中進行。現(xiàn)在卻是直接說出來,她還是有些意外。
蔣凡看到鐘玲愣在那里,想到三個兄弟還坐在庭院里,趕緊解釋道:“我就是開個玩笑?!闭f完,將自己的長褲退到膝蓋處,老老實實躺下。
鐘玲這才拿過藥箱坐下來,換藥的同時,故作閑聊地問道:“聽說你要用在醫(yī)院里收的那近百萬禮金,過年期間在虎門市場搞一次活動,而且還免費提供餐食,有這回事嗎?”
蔣凡如實點了點頭,身邊比較親近的人都知道這件事。鐘玲是梁叔安排來的人,他也沒覺得有什么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