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書記謬贊了,大能人這三個字我著實不敢當……”安江立刻笑著擺擺手。
但說老實話,齊青文一開口的大能人三個字,還有這熱情的態(tài)度,真的是讓他有些錯愕失神。
但別說安市這個稱呼,聽起來還真的是挺舒服的。
雖然說,級別與他在廬州的時候沒變化,可是,性質上卻是又有了大不同。
“我這話絕非謬贊!”齊青文立刻搖了搖頭,用力拍了拍安江的手,道:“坦誠說,在安市你過來之前,我認真研究了你的履歷,西江高新技術開發(fā)區(qū)和長樂縣這些年的高速發(fā)展,都離不開你的指導,也當真是讓我眼紅?。 ?
他剛剛的話,并非是在吹捧安江,而是發(fā)自肺腑之語。
在得悉安江到來之前,他查閱過安江的履歷,這位安市就是以搞經(jīng)濟發(fā)展起步的,而且背后擁有著的諸多資源,應該是能夠給河西帶來不少發(fā)展機遇。
他如今,再有個兩年就要到站了,已經(jīng)不追求其他什么更多的東西了,只追求一個身后名,希望老百姓對他能夠多些贊譽。
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,有些事,他做不到。
可是,他覺得,安江或許能夠帶他一起做到!
“謝謝齊書記的贊譽,接下來我一定跟齊書記您精誠合作,努力譜寫好河西的發(fā)展協(xié)奏曲。”安江微笑點頭,與齊青文緊握著的手也用力搖了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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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感覺到,齊青文的話應該是發(fā)自肺腑,而非場面話,他在來之前也研究過齊青文的履歷,雖然這位齊書記的年齡快要到站了,但沒有就此而怠政,而是想要有一番作為,根據(jù)河西的諸多報道,能看出來對方一直在努力盤活河西的經(jīng)濟,只是能力有限,再加上河西本身地理位置的局限性,導致一直是雷聲大雨點小,收效甚微。
所以,他能感覺到,齊青文對他的歡迎應該是發(fā)自內心的。
“好,一定!”齊青文用力握了握安江的手,朗笑一聲后,側身向安江及省里的領導們側身做了個請的動作,道:“市里的干部們都在會議室等著各位領導的蒞臨了,請!”
安江微笑頷首,也側身做了個請的動作,示意齊青文先行,兩人謙讓一番后,齊青文竟是直接挽著安江的胳膊,把臂向會場走去。
這熱情洋溢到了極點的態(tài)度,著實是讓安江有些受寵若驚,也有些哭笑不得,但同時,心頭的壓力也是一下子上來了。
這天底下,只有無緣無故的壞,很少有無緣無故的好。
齊青文對他的態(tài)度如此熱情,那是將帶領河西發(fā)展的希望完全寄托在了他身上,希望他能給河西多拉來一些資源,帶領河西大踏步的往前走,若是做到了,那就是皆大歡喜;若做不到,可就另當別論了。
但好在,有齊青文的態(tài)度在這里,接下來,他就可以放開手腳,好好的在河西大干一場,爭取讓這里成為一顆耀眼的戈壁明珠!
很快,在齊青文的帶領下,一行人便到了會議室。
齊青文給安江安排的歡迎儀式是分外的隆重,全市干部幾乎全部到齊了,雖然這也與河西是座直筒子市,沒有那么多的干部有關,但把這么多人都弄過來,也可見齊青文是下了大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