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瑞本來已經疼的要昏迷過去,但是突然想到一件事,用盡最后一點力氣坐起來。
抬手掀開自己的衣服,低頭看著那里硬生生的少了一部分。
一瞬間。
他只覺得怒火攻心,從喉嚨里吐出來一口鮮紅的血。
緊接著。
氣暈了過去。
下人們倉皇失措的把云瑞扶到床上,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誰都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漆黑夜幕中,偶爾閃過一兩點星光。
趁著夜色,一個黑衣人腳踩屋檐行走在冷風中。
從闖進大皇子府上到離開,刀疤男人只用了半柱香時辰。
街邊傳來三兩聲狗吠。
不過多時有幾條流浪的狗低著頭走到街道上,鼻子到處嗅來嗅去,所到之處皆荒涼。
刀疤男人在看到狗時,眉毛挑了挑,隨手把一塊布扔到了地上。
布塊不大不小,顏色和夜色混為一體。
直到夜半月光從云層顯露,月色映在街邊照亮了那塊布。
本是潔白的布上染了血色,隱約從中露出一截肉泥。
“汪——!汪——”
幾聲狗吠響起,終于探查到了這片區(qū)域。
有條狗鼻子不停的嗅,忽然加快速度往這塊布的地方跑。
到了跟前,猛的張開嘴巴將里面的肉泥一口吞下。
嚼也沒嚼一下。
云瑞或者到最后也不知道,自己的那個部分究竟去了哪里。
只知道自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。
......
伴隨著一聲聲雞鳴響起,城里的人全都活躍起來,沒過多久街上三兩行人走動。
又隨著時間推移人越來越多,擺攤的,叫賣聲吆喝聲不絕于耳。
城外。
張可云坐在馬車里一夜,等到天色微亮,終于看到了姍姍來遲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