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真的累了,剛剛焦水古跡那邊又運來一批青銅器,北陽他們正在清理,我?guī)闳タ纯础!饼R教授笑道。
一說這個陳惜墨精神才好些,“好?。 ?
兩人向著專門放置焦水古跡文物的大廳走去,里面正忙的熱火朝天,一些考古專家學者都來了,正激動的研究那些剛剛出土的文物。
有人看到齊教授,立刻招呼他過去。
陳惜墨也看到了余北陽,讓齊教授去忙,她自己過去找人。
余北陽正清理一口編鐘,編鐘很大,上面都是泥土和青綠色的銹跡。
陳惜墨走到他旁邊,蹲下身去看,伸手撫摸了一下上面的泥土,也想象這口編鐘在當初是如何的精美豪華。
曾經擁有、觸摸它的人早已化為泥土了,而它深埋地下幾千年后又重見天光。
每每此時,陳惜墨都感慨人類生命的短暫和渺小。
“想什么呢?”余北陽道。
陳惜墨收回手,“想它曾經的主人?!?
余北陽笑道,“能有這么一套宏大且完整編鐘的人,至少是個諸侯?!?
焦水古跡從被發(fā)現(xiàn)到現(xiàn)在已經半年了,出土的青銅器越來越多,但是這段歷史至今還不明確。
這在考古界里也是個迷,引起很大轟動。
“我?guī)湍闱謇戆?!”陳惜墨轉身去取工具。
余北陽驚奇道,“你不用忙你的畫?怎么這么有空?”
陳惜墨淡然道,“不急!”
余北陽聳肩,“太陽打西邊出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