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景一副悠哉淡定的模樣,“別急,這么多領導在,誰也不能鬧事!”
樂涵眼神瞟了瞟后面陳惜墨坐的位置,穩(wěn)下心來沒再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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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會議室,余北陽立刻把王景和樂涵算計陳惜墨的事告訴了館長。
館長皺眉,“這件事王教授是跟我報備過的,他說一開始推薦的人是陳惜墨,但是惜墨不上鏡,因為緊張總是出錯,最后才換成了樂涵?!?
“他放屁!”
余北陽氣怒之下直接爆了一句粗口。
館長輕斥,“好好說話,不許罵人!”
余北陽深吸了口氣,穩(wěn)住情緒,“館長,您不要信王景的一派胡,剛才節(jié)目里,錄制修復古畫細節(jié)里的手都是陳惜墨的,您仔細看看就知道了,王景和樂涵竊取陳惜墨的技術,讓剪輯師偷梁換柱,行為非常惡劣,簡直是抹黑咱們博物館和所有文物修復師!”
“是嗎?”館長面色凝重,思考一瞬后,對余北陽道,“你說的事我了解了,我會讓人去調(diào)查清楚。但是現(xiàn)在文化局的領導都在,你別胡鬧,更不許這個時候去找王景的麻煩,否則丟的是咱們整個博物館的臉面,外面還有記者在呢,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出事!”
余北陽很憋氣,“讓咱們博物館丟人蒙羞的是王景和樂涵!”
館長安撫道,“我理解你的心情,你去安慰一下陳惜墨,告訴她,我會讓人查清楚,給她一個公道!”
余北陽還能說什么,只悶聲道,“我知道了!”
“以大局為重!”館長拍了拍余北陽的肩膀,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話,隨后轉(zhuǎn)身回會議室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