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滾滾,我寧愿走著進去也不坐這轎子。”小鯉魚揮了揮手,說道。
“那好……”碧寒天點頭,“那便由我親自來帶路吧?!?
“你也滾,隨便叫個家丁帶路就行了,我現(xiàn)在不是很想見到你?!毙□庺~又說道。
這么說話,可以說是完全不留情面了。
面前那些跪著的家丁,臉上皆有震駭之色。
他們并不知道小鯉魚的具體身份,但敢當面這么對他們家世子說話的……他們真的從未遇到過。
武州內(nèi)誰見到他們家世子,都得畢恭畢敬!
“你還不走?”小鯉魚眉頭挑起,說道,“你不走,那我就走了?!?
“在下這就讓家丁帶您前往會客廳?!北毯炀瞎馈?
說完,他便轉(zhuǎn)身離開。
而他身側(cè)的一名家丁則是起身,跑到小鯉魚身前帶路。
……
碧家不是一座城,而是一個界!
位于武州中心區(qū)域的碧家界!
界內(nèi)的一切,皆屬于碧家。
而在最中心的區(qū)域,就是碧家的核心成員平日所在的區(qū)域。
一座奢華如同宮殿般的建筑內(nèi),便是碧家的會客廳,平時若有宴會,也在這里舉行。
此刻,一道身穿華貴金衣的男修,就坐在這里。
他留著山羊胡,面容并不蒼老,但也不年輕,面向看起來還算儒雅,但眼神當中時不時閃爍著陰狠之色。
這便是碧家當前的家主,碧揚。
會客廳里布置得相當隆重,就像要舉辦宴會一般。
但事實上,只是要迎接一位貴賓。
“咻!”
一道身影閃爍,出現(xiàn)在會客廳內(nèi)。
正是提前回到的碧寒天。
“你怎么先回來了?”碧揚眉頭蹙起,問道。
“她不愿讓我?guī)??!北毯焐裆洌鸬馈?
“受了不少氣?”碧揚看到碧寒天的表情,瞇眼道。
碧寒天沒有說話。
“她就是個孩童脾性,這一點我早就跟你說過。再者,以她的背景,無論她怎么說,我們都只能聽著,而不能反駁,更別說試圖報復……”碧揚沉聲道。
“我明白?!北毯煺f道,“我沒有反駁過她,隨便她怎么說?!?
“嗯,她今日到我們這里,明日就會離開武州,屆時我們也就能松一口氣了。”碧揚說道。
“父親,其實她的周圍似乎也沒那么多的危險?!北毯煺f道,“她來到武州也有數(shù)日的時間了,我們甚至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針對于她的殺意。”
“沒有最好,這小公主要是在武州內(nèi)出了事,我們?nèi)叶碱^顱不保!”碧揚說道,“她想要盡早離開,對我們而是好事?!?
“出了武州后,我們就不需要對她的安全負責了?!?
“但在此之前,不能放松?!?
“明白?!北毯禳c了點頭,答道。
……
小鯉魚一行跟著那名家丁,走在碧家界內(nèi)的道路上。
到了碧家界內(nèi),倒沒有守衛(wèi)跟在旁邊了。
畢竟這里屬于碧家范疇,相當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