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眼疾手快的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雞毛撣子,狠狠地敲了他們幾下手。
他們手臂吃痛,直接縮了回去,語氣帶著挑釁,還有一絲想要報復的興奮。
“嫂子,你們那里有鬧伴郎的習俗,我們這里也有鬧伴娘的習俗,可你沒有伴娘,那就鬧新娘?!?
“好啊,但是下花轎,必須得是周青石來背我。”
對于我的要求,周青石沒理由不答應,如果他不過來背我,那我便不下花轎。
此時的周青石面色微怒,有些不太情愿的蹲下身。
我將蓋頭理了理,然后拿著一個防毒面具和雨傘慢慢的挪出了花轎。
果然,那幾個伴郎就在花轎兩邊守著,手里拿著噴彩,對著我的臉就是一頓猛噴,幸好,我戴了蓋頭。
直接將臉埋進周青石的后背,將臉遮了起來。
有人要拉我我便兩只胳膊死死的抱著周青石的脖子不松手。
此時,周青石的臉色被我勒的有些發(fā)紫。
噴彩噴的他的臉上衣服上到處都是。
見他兒子快被我勒死了,婆婆見狀,急忙拿著掃帚打向那幾個伴郎。
“大喜的日子,鬧一鬧就行了,別太過了,沒看到我兒子被勒的喘不過氣來了嗎?”
說完,眼神帶著怨恨瞟了我一眼。
那幾個伴郎因為婆婆的話松開了手,可這場鬧劇并沒有就此結(jié)束。
我緊緊抱著周青石的胳膊松開了一些,只聽他咳嗽了好幾聲,可我也不能下地。
誰知道離開周青石會不會被再次綁在電線桿上。
就在這時,我掀開蓋頭,發(fā)現(xiàn)其中周青石的發(fā)小拿著那瓶熟悉的滅火器跑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