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時妄按著打火機:“老太太得老年癡呆的事,盛岳遲早會知道,加上今天你又突然趕來看老太太,他八成懷疑股份要給你。”
“嗯,就讓他懷疑吧?!?
“你小心點吧,可別真被他給弄死了?!?
“秦時妄,你盼著我點好吧?!?
聞,秦時妄輕笑一聲,走下了臺階。
他給盛泊風的提醒,是認真的。
如果他是盛岳,要想一勞永逸,從根源解決問題,那就直接對盛泊風下手。
他死了,自己的位置才會更穩(wěn)。
......
兩天后。
傅硯洲從會議室出來。
回到辦公室,他松了松領帶,眼中閃過一絲疲憊。
之前標書的事,董事會上眾人都有些不滿。
今年國內(nèi)外的金融形勢都不好,姜云曦走后,傅氏的業(yè)績下滑了不少,好不容易撈到一個大的項目,現(xiàn)在又黃了。
底下人有些坐不住也是正常的。
“硯洲?”
辦公室的門被推開,姜明月面帶笑意的走了進來。
傅硯洲眼眸微微掀起:“進來吧。”
“好。”
姜明月走進來,拿著一個小小的保溫桶。
“我給你帶了點冰糖雪梨,這兩天天氣干燥,容易上火。”
“好,我嘗嘗?!?
傅硯洲微微起身。
姜明月打開保溫桶,遞到他面前。
之后起身,站在傅硯洲身后,給他按摩。
傅硯洲握住她的手:“你不用做這些的?!?
“我學了點按摩的手法,能緩解疲勞,你就讓我給你按按吧,我在公司......也幫不到你什么忙,我也想為你做些什么。”
傅硯洲語氣緩下來:“你本來就是來實習的,怎么給自己這么大壓力,放心,天塌不下來,有我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