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秋平笑了起來,"倒是很難得。我知道你內(nèi)心堅硬,沒什么人能進你的心,也沒什么能動搖你。就算是我,也不能。很多時候,我覺得你跟我兒子很像,骨頭硬,認定的事情絕對不改變。面對任何人,他都強硬到底,所以最后被人背叛,被俘,折磨致死,也撬不開他的嘴。"
徐晏清給他倒茶。
廖秋平摸著手里的佛珠,沉默半晌后,問:"知道怎么對女孩子好嗎"
徐晏清微微吐出一口氣,神情里難得有一絲愁,"我總是想把她關(guān)起來,哪里都別去??晌乙娺^徐仁跟蘇珺的結(jié)果,我知道這樣不對,但很多時候,我總是無法控制住這個想法。"
"難怪之前,李岸浦一次又一次來找我說這件事,語里都是要我別給你助力,做一些無謂的事情。你跟他鬧崩,也是因為這個女孩"
徐晏清瞧著池子里的荷花,沒做聲。
廖秋平:"之前你借我手里的花房,也是想把那女孩關(guān)在那邊所以,其實你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,你知道是錯,你還做。李岸浦把人救走,觸了你的逆鱗,你就跟他分割,要徹底毀掉他的計劃,還要曝光李薇安是戚家人的身份,讓他們無路可走。"
徐晏清換了個坐姿。
廖秋平見他一副不知錯的樣子,笑著搖搖頭,"在我看來,李岸浦是幫了你。"
"您好像是在說合我跟李岸浦的關(guān)系。"
"我是想讓你認清自己的對錯,做個有溫度的人。再教你怎么追女孩子。"
徐晏清微的愣了下。
廖秋平推了糕點過去,"嘗嘗這個,新品種,吃著清口。"
午餐很豐盛,東,星斑很鮮嫩。
吃完飯,廖秋平叫他中秋后帶著陳念來這里吃飯。
廖秋平就住在蘇園,很少出門,也很少見客。
徐晏清走的時候,廖秋平還叫人讓他帶了些吃的玩的回去。
到了醫(yī)院。
護士看到徐晏清便打了招呼,說:"徐醫(yī)生,辦公室有人找你。"
"好。"
進了辦公室,安妮塔站在窗戶邊上,正朝著外面看。
"嗨,徐醫(yī)生,又見面了。"她聽到腳步聲,轉(zhuǎn)過身,朝著他笑著打了招呼。
"有事"
"本來我跟著父親來華國,就是為了見見你,誰知道在莊園發(fā)生了這么不愉快的事兒。我來這一趟,是想跟你說一聲抱歉,順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,我勸服我爸爸同蘇氏合作。畢竟,愿賭服輸。你太太贏了我,我就該說到做到。"陳念一直沒說過賭注的事情。
徐晏清這會才正眼看她,"賭的合作"
安妮塔走到他跟前,漂亮的眼睛帶著一絲魅惑,靠近了說:"主要還是你。"
……
陳念到海城,給徐晏清發(fā)了信息。
出了機場,格恒公司的人就舉著牌子接機。
他們給安排的酒店環(huán)境還不錯。
下午,她就去了一趟公司,同負責人開了會,將她翻譯好的資料,遞了上去。
正式的會議是明天。
公司規(guī)模不算大,所以就只有她一個翻譯。
晚上,負責人請陳念吃了頓飯,敲定好明天的時間,就送她回了酒店。
酒店的位置不算偏,負責人告訴她地鐵路線,"如果閑著無聊,可以去逛逛,找不到路可以給我打電話。"
"謝謝,方總。"
送走方總,陳念看了看時間。
才六點。
她想了一下,決定去逛一逛。
她去了南京街逛了逛,街上熱鬧,陳念沿著街道走到外灘,看了看地標建筑,又順道買了些東西吃。
可能是新的環(huán)境,她覺得很自在,也很自由。
還進商場,買了套新衣服。
足足逛了兩個小時,回到酒店八點多,洗完澡,拿出筆記本,準備再鞏固一下。
徐晏清的電話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