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栩推開她,拿著手電筒往那棟兩層樓的房子掃了眼,卻驚住了。
他看到不管是樓上還是樓下的窗戶都被釘死了,門口也上了鎖。
"你快點出去,不然我報警了。"老婆子一慌,推的更用力。
"你最好報警,別讓我抓到你非法拘禁人口。"霍栩看她神色,更確定了心中想法。
他大步走過去用力踹門,踹了半天沒踹開,看到邊上有把斧頭,他劈開窗戶,跳進去。
一股霉餿味襲來,屋子里也沒電,他一間一間房找,最后在一張木板床上找到了躺著縮成一團的姜傾心。
她身上還穿著那天中午他走的那件薄毛衣,很單薄,這兩天氣溫降了十多度,她睡的這床沒被子、沒枕頭,甚至連床單都沒有。
他只是走近就聞到她身上散發(fā)的味道,但他已經(jīng)顧不得那么多了。
他沖過去用力搖了搖她,沒一點反應(yīng),她渾身冷的像塊冰,臉如蠟黃的紙,沒一點反應(yīng)。
如果不是他探到她鼻尖上還有若有若無的氣息,他幾乎懷疑她可能死掉了。
他抱起她急忙往大門口沖,躲在門口的老婆子看到這一幕,也嚇壞了,不敢多溜,趕緊從后門跑了。
霍栩也沒那么多時間去抓她了,這時候如果不快點送姜傾心去醫(yī)院,她肯定會死掉的。
去的路上,懷里的女人紋絲不動。
霍栩低頭看她小臉,原本還有點肉的的腮頰現(xiàn)在瘦的脫了型,果凍般的雙唇現(xiàn)在也干燥的裂開。
他簡直不敢相信,再怎么樣也是親生女兒,姜家干出這種事還是人嗎。
她的心得有多絕望、痛苦。
對這個女人,他心里泛起疼惜之情,也懊悔自己為什么不早點來找她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