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她找到了這身衣服,又特意將自己收拾的落魄。
想著,她趕忙從懷中拿出碎銀。
勞煩這位小哥,抓藥的動作快些,我......我付得起錢!這是我身上最后的銀子了!
如何傷的
見她說話的確是有氣無力的,那小廝一邊去抓藥一邊問道。
江云蘿又是干笑兩聲,做出有些尷尬的模樣。
隨即小聲道: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......就是在賭房欠了些錢......
正在抓藥的小廝動作一頓,眼中頓時(shí)升起一股嫌棄。
原來是欠錢叫人打了!
怪不得身上一直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尋常人都不會想招惹賭徒。
小廝包藥的動作越發(fā)麻利,包好了,便干脆的與紗布一同往江云蘿懷中一扔,滿臉嫌棄道:快走快走!
誒,多謝,多謝......
江云蘿拱手作揖,佝僂著背,轉(zhuǎn)身離去,又在路邊買了一些簡單吃食。
直到重新翻回了那座小院,她這才松了口氣。
渾身各處早已經(jīng)疼到麻木。
好在她出去之前將衣裙還算干凈的地方,撕成了布條,將傷口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,一層一層的裹了起來。
此刻還并未全部滲透。
她小心的處理了傷口,想著剛才街上的情形,心中再次不上不下的掉了起來。
方才街上那些人,似乎并不是凌風(fēng)朔手下管轄的那批。
他若是知道自己不見了,定然會派人尋找。
可是眼下卻一點(diǎn)動靜都沒有......
他到底在做什么......
帶著滿心疑惑,江云蘿又等到了深夜。
干坐了一天,她的體力也恢復(fù)了些許,在黑暗籠罩下,再次朝著水云間方向掠去。
水云間外依舊被層層包裹。
幾乎每隔兩步,便有重兵把守。
江云蘿再遠(yuǎn)處駐足,沒在向前,只是心里有些愧疚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