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一個,吃的不亦樂乎。
給他吃,他卻不吃,讓她多吃點水果。
她這些天雖然一直在昏迷,但身子恢復(fù)倒還可以,要吃流動性的食物,水果要少吃,但也可以吃點。
所以顧寒州打算全都打成汁,讓她喝了好消化吸收。
許意暖不得不承認(rèn),顧寒州考慮的事情面面俱到,可謂是七竅玲瓏心思。
她忍不住提起那個夢,道:"顧寒州,我……我好像夢到前世了,前世你是將軍,我是相府千金,只有死的時候在擁抱在一起,你知不知道……"
"不必說了,我不想知道。"
"為什么"
許意暖心里憋了一口氣,都醞釀好感情了,想要把這個故事完整的說給他聽,可他表現(xiàn)很平淡。
"這可能是真的!紀(jì)月也說過,和我夢到的一模一樣。"
"我聽過紀(jì)月說的。"
"那你就不感興趣嗎不想知道我們上輩子的事情嗎"
"不想。"
他回答的斬釘截鐵,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,反而讓許意暖愣住了,不解的看著他。
他放下水果,抿了抿唇瓣,似乎很糾結(jié)一般。
良久,他才說道:"有些話,不想對你說,每個人都有秘密,我對你近乎透明??捎行┫敕?只有我自己清楚。上輩子,我還是沒能和你在一起,對于失敗的自己,不想知道。我只知道,我不會重蹈覆轍。這輩子,我會緊緊的抱住你,誰也不能把你搶走。"
"我對以前的故事不感興趣,不論真假,我只對這輩子的事情感興趣,對現(xiàn)在的你感興趣。"
"好,我們不管到底有沒有前世,也不管有沒有后世,我們只活在今朝,把我們這輩子過得風(fēng)生水起,琴瑟和鳴,讓旁人妒忌羨慕,好不好"
"嗯,我的小妻子終于開竅了。"
顧寒州捏了捏她的臉頰,嘴角揚起小小的弧度,眼底難以遮掩笑意。
許意暖也跟著傻呵呵的笑著,她很感謝許湘兒留了一魄,讓她這輩子腦袋不靈光。
女人啊,有時候活的不必太匆忙,俗話說得好,傻人有傻福。
她不聰明,她男人聰明就好。
她不過精明、不必算計、不必爾虞我詐。
不必心如明鏡,不必剛烈不屈。
她就是個膿包,顧寒州強(qiáng)勢一點,她就如同那墻頭草一般,狗腿的認(rèn)慫。
他若開心點,她就甜蜜語,哄的他笑的更開懷一點。
她不是許湘兒,他也不是顧長衍。
這一輩子,她叫許意暖,他叫顧寒州。
……
她在醫(yī)院休息了幾天,便回到顧家休養(yǎng)了,來看望的人,都快把門檻踏破了。
讓她意外的是,商會的日京先生也來了。
雖說是來找顧雷霆商量商會發(fā)展的,懇請他回去主持商會,但他來臥室看望她,還給她帶了很多小零嘴,卻是讓許意暖捉摸不透。
因為別人帶的都是營養(yǎng)品。
燕窩、人參、阿膠等等。
唯有他,帶了一大包亂七八糟的小零食。
"小丫頭,早點好起來,這些可都是你的了!"
"日京先生……你和別人還真不一樣。"
"哦怎么個不一樣法"
日京先生慈眉善目,笑呵呵地說道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