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她的來意,姜思嫻乖巧的伸出手來。
容安這次靜下心來,全神貫注的把脈,想象自己是白神醫(yī)的徒弟,不怯場不自輕。
把完脈,她的結(jié)論是姜思嫻的宮寒之癥絕不是掉入冰河引起的,而是長期的藥物摧殘。
她神色甚是凝重,甚至有點冷。
姜思嫻以為她在為自己的病情憂心,便寬慰道:"沒關(guān)系的,我早就接受這個事實了,這都是命。"
她說的云淡風輕,可容安在她的眼中看到了難過和遺憾。
哪個已經(jīng)成婚的正常女子得知自己不育都是晴天霹靂吧,她是經(jīng)歷了一遍遍怎樣的的痛苦,才這樣認了命。
正在這時,丫鬟云荷端了一碗湯藥進來,一陣藥香便朝著容安撲面而來,讓她渾身冰涼。
"小姐,該喝藥了。"云荷將藥碗端到姜思嫻面前。
姜思嫻點點頭,剛要去端,卻被容安先一步端走了。
她將藥捧過去,放在鼻尖嗅了嗅,神色是從未有過的嚴肅。
"這是什么藥,何時開始服用的"她語氣凌厲的問道。
姜思嫻和云荷都被容安緊繃的臉色驚住。
姜思嫻答道:"這是調(diào)經(jīng)益氣的方子,用了有半年了,有什么問題嗎"
容安臉色發(fā)白,看著姜思嫻單純的一無所知的臉,無法告訴她這藥是害人的。
"沒什么,只是覺得味道很奇怪。"她垂下眼睫,收斂眼中的驚怒,再將手中的藥遞給她。
就在姜思嫻剛要碰到碗的時候,容安松了手。
一碗冒著熱氣的藥就這樣灑了一地,碗也碎了。
兩人的裙角都沾了污漬,姜思嫻驚的站起身,也沒忘記問容安有沒有燙著手。
容安搖搖頭,只說是要回去換衣服,臨走前她問道:"這藥是誰配的"
姜思嫻覺得今晚的容安有些奇怪,但還是告訴她:"就是御草堂的董大夫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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