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經(jīng)驗和人脈都豐富的陸叔叔啊,我陳默雖然躥噠的厲害,但跟這些老家伙還真不是一個段位的;生意做到一定的程度,就不是憑頭腦了,而是要靠人脈、靠圈子、靠更強有力的朋友。
其實我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這一點,藍(lán)蝶之所以不對省外擴(kuò)張,就是因為人脈和資源受限;在省內(nèi)要是遇到點麻煩,朋友們都還能站站場、幫忙忙,真去了省外,有誰會幫我尤其商界瞬息萬變,動了別人的蛋糕,那就是一場腥風(fēng)血雨的戰(zhàn)斗,可在人家的地盤上,我根本沒有十足的勝算;而我陳默,也從不做沒有勝算的事。
"行,這事兒您先給聯(lián)系一下,到時候見了面再說吧。"我感激地朝他點了點頭。
那天吃過飯后,我和彩兒就回了家;小陳曦睡了,而且他跟方怡也習(xí)慣了,再加上姥爺回來,怎么不得好好親一親;所以我和蘇彩,就把孩子扔在了方怡那兒,享受了一次二人世界。
"哎喲,過年城里還是蠻無聊的,所有店鋪都關(guān)門,到處都冷冷清清的,連個喝咖啡的地方都沒有。"一路上彩兒扒著車窗,不停地皺眉抱怨。
"再忍忍吧,過了初五就好了!"我笑著一邊開車,一邊牽著她的手。
雖然此刻的乳城冷冷清清,但我依舊認(rèn)為它是美麗的!至少沒有人再算計我,沒有殺手再尾隨我的車,我和彩兒也終于可以光明正大,在街上牽著手,大搖大擺的逛街了。
家里的保姆王嫂也放了假,我和彩兒回家就做起了家務(wù);這種感覺其實還是蠻幸福的,她在前面掃地,我拿著拖把在后面拖,還總能聞到她身上飄來的香氣;而且每每抬頭間,更是能看到她那修長的雙腿,被黑絲襪緊緊包裹著,誘人萬分。
這幾天我倆中間,一直夾著小陳曦,都沒有好好溫存過;所以地拖到一半,我就憋不住,一把將她抱起來,直接進(jìn)了臥室。
"你干嘛啊小祖宗!正掃著地呢,怎么就弄到床上來了!"她拿腳蹬著我,哭笑不得地說。
孤男寡女在一起,你說還能干嘛啊"說完,我跟個孩子似的就往她身上撲,男人在這時候,大都很幼稚。
可還沒親到她紅潤的嘴唇上,旁邊的電話就響了;蘇彩憋著笑說:"先接電話。"
我不舍地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,這才抓起旁邊的電話,竟然是宛城的何棠姐打來的;我更沒想到的是,她的這個電話,后來竟然幫了我大忙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