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上面的人,那可是大官!”
“果然應(yīng)了那句話,想要進(jìn)步快,要么睡你的人牛逼,要么睡你媽的人牛逼,咱這樣的,就睡一睡自已家的黃臉婆算了?!?
眾人聞聽此,頓時哈哈大笑。
拄著拐的王富貴,聽了他們的話,頓時氣憤不已,他很想對這群老混蛋說,我兒媳婦之所以能進(jìn)步,那是仰仗自已的老師!
可是,這話他又說不出口。
仰仗誰進(jìn)的步,這多多少少聽起來,也都是違規(guī)的。
這群癟犢子,等我家夢夢把位置坐穩(wěn)了,挨個收拾你們,把你們?nèi)冀o趕下臺去。
跨上自已的電動車,王富貴剛要走,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來,蘇夢和王朝陽的老師,不過是個大學(xué)的老師而已,通性之間,她對蘇夢不感興趣,可是她的親戚,未必不會對蘇夢感興趣的,萬一……。
想到這里,王富貴倒吸一口涼氣,心中暗忖,她該不會,真的給朝陽戴了綠帽子吧?
不行,我得把這事兒調(diào)查清楚。
想到這里,他一擰車把手,電動車快速朝著前方駛?cè)ァ?
再說喬紅波,到了天宮大酒店的門口,他剛把車停下,就看到奚江正跟幾個身穿的正規(guī)裝的男男女女們,說著什么。
烈日炎炎,在酒店門口開會,奚江還真是有意思呢。
瞥了一眼走過來的喬紅波,奚江大手一揮,“散會吧?!彼查g,所有人四散開去。
“今兒個,又不忙?”奚江笑吟吟地問道。
對于叛徒,喬紅波恨得牙癢癢,他正色說道,“奚老板,您還真是皮糙肉厚不要臉呢,前幾天才在我丈母娘的面前,說了我的壞話,現(xiàn)在還有臉嬉皮笑臉地跟我扯淡,我真佩服你呀?!?
我靠!
就知道這小子,會揪住這事兒不放的。
奚江連忙笑呵呵地說道,“你別生氣嘛,那就是開個玩笑,我今天中午請你吃飯,咱們酒店從南方請來了一個新廚師,咱們一起嘗嘗他的手藝!”
一頓飯,就想把我打發(fā)了?
開什么玩笑!
“我小姨在不在家呀?!眴碳t波昂著頭,面無表情地問道,“我想跟我小姨吃個飯。”
“她今天中午沒空,一個好朋友結(jié)婚?!鞭山f著,掏出煙來,遞給了喬紅波一支,“其實,新郎新娘你都認(rèn)識,男的是滕子生,女的是樊華?!?
他們今天結(jié)婚?!
喬紅波被嚇了一跳,“他們在什么地方?”
“喜氣洋洋大酒店?!鞭山妴碳t波不接自已的煙,隨即冷哼一聲,“這個樊華跟你小姨的關(guān)系那么好,竟然不把婚宴辦在我們家,這算是什么友誼!”
喬紅波聞聽此,拔腿就跑。
“喂,你跑什么呀?!鞭山谋秤埃舐暫暗?,“今天中午吃海鮮!”
喬紅波跳上了汽車,一腳油門下去,汽車快速地開出了停車場。
路上,他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把滕子生和樊華的婚禮攪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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