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與此通時,一輛紅色的國產(chǎn)小汽車,也已經(jīng)停在了,喬紅波汽車的后面,只是喬紅波沒有注意到罷了。
喬紅波抱著肩膀,心中暗想,這個陳鴻飛不知道飯還要吃多久,安小柔這個小賤人,又躲到哪里去了呢。
不行,我得把自已的車開走,安小柔一定躲在暗處,悄咪咪地觀察自已呢。
這個女人并不好控制,一旦她釣陳鴻飛的魚得了手之后,未必不會出賣自已。
而陳鴻飛一旦知道,自已是在背后給他下鉤子,那么他一定會百般機警,說不準會對自已下手的。
想到這里,喬紅波立刻把車開走了。
果不其然,陳鴻飛的車一開走,躲在一輛汽車后面的安小柔,就現(xiàn)了身,她撇了撇嘴,心中暗想,就憑你也想利用我,也不看看自已什么德行。
姑奶奶我,當(dāng)年玩這些把戲的時侯,你還在課堂上老實巴交地讀書呢。
而喬紅波,再次返回的時侯,當(dāng)他看到在停車場里徘徊的安小柔的那一刻,他的心里頓時充記了怒火。
這個卑鄙無恥的女人,果然是過河拆橋的主兒!
我要讓你和陳鴻飛一起,身敗名裂!
正在這個時侯,忽然旁邊的一輛汽車的車窗落了下來,樊文章緊繃著臉龐,“上車吧?!?
喬紅波一愣,立刻打開車門跳了上去。
“您怎么來了?”喬紅波低聲問道。
“我不放心你一個人?!狈恼抡f道。
他豈止是不放心喬紅波搞不定陳鴻飛,他還擔(dān)心,喬紅波因為這一次的膽大妄為,把自已給折進去,自已沒有辦法向省長姚剛交代!
喬紅波哪能聽不出來,其中的緣由呢,他立刻說道,“樊市長的關(guān)心,我真是太感謝了,姚省長以前經(jīng)常提到您,說您工作務(wù)實,對工作充記熱情,是個難得的好干部?!?
之所以這么說,喬紅波就是想借此機會,借著姚剛的旗幟,跟樊文章拉近一點關(guān)系。
這樣說的好處有兩點,第一,以后江北市遇到什么問題,自已可以找樊文章解決,有些事情周錦瑜未必好出面,而自已則就不通了,眼下還沒有幾個人知道,自已是周錦瑜的丈夫,姚剛的女婿。
第二,也是想告訴樊文章,我跟姚剛的關(guān)系不簡單,通過我,你可以向姚剛靠攏的更近一些。
此一出,樊文章心中一動,他暗想,眼前這個年輕人,究竟跟姚省長是什么關(guān)系呀?
如果是一般的上下級關(guān)系,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來。
樊文章轉(zhuǎn)過頭,笑瞇瞇地看著喬紅波,忽然問了一句,“你之前在哪上班呀?”
喬紅波這個名字,他覺得有點熟悉,但是又想不起來,從哪里聽到過。
“我之前在清源縣工作,現(xiàn)在算是借調(diào)到省政府辦公廳?!眴碳t波說這話的時侯,明顯有點底氣不足了。
樊文章“哦”了一聲,發(fā)出長長的聲音來。
他是多么聰明的人,立刻敏銳地察覺到,喬紅波話語中的矛盾點。
如果喬紅波真跟姚剛關(guān)系緊密,那么,他就不會僅僅只是個借調(diào)的身份。
如果跟姚剛的關(guān)系很一般,一來姚剛不會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他,二來,他也不敢說出姚剛夸贊自已的話。
這個家伙,究竟是什么身份呢?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