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這么說,就是想告訴觀音手,老娘還有別人可以依仗,你最好不要太囂張。
騰子生都拿喬紅波沒有辦法,你觀音手又算老幾?
“我對老城區(qū)的事情,不太熟悉。”喬紅波苦笑著說道,“當(dāng)然了,如果華姐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,請盡管開口?!?
樊華目光看向了觀音手,“你先下去忙吧,我有事情,跟小喬主任單獨(dú)談?wù)?。?
狠狠地瞪了一眼喬紅波,觀音手轉(zhuǎn)身而去。
這帶有敵意的眼神,立刻讓喬紅波明白了,樊華這個心機(jī)女,剛剛用一招驅(qū)虎吞狼,趕走了那個長相白凈的家伙。
我靠!
這個女人,真是太難搞了!
“是郭盼讓你來的吧?”樊華悠悠地問道。
一句話,差點(diǎn)沒把喬紅波嚇到吐血。
我靠!
她是怎么知道的呀,難道說,她和郭盼之間,有什么解不開的仇怨不成?
一個讓自已過來打探虛實(shí),另一個則是百般提防,兩個人彼此明爭暗斗,已經(jīng)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了嗎?
“不是。”喬紅波搖了搖頭,“華姐,我只是代表個人來看你的?!?
樊華挑了挑眉毛,心中暗想,我都戳破了一切,你竟然還抵賴,這就太沒有意思了。
“那你吃飯了嗎,我請你吃個飯吧?!狈A笑吟吟地說道。
這笑若燦花的臉龐上,哪里有一丁點(diǎn)的悲傷之色呀,喬紅波心中暗想,這一趟我算是白來了。
“吃飯就不必了?!眴碳t波擺了擺手,“社區(qū)的那邊還是挺忙的?!?
樊華忽然將身l,往他這邊湊了湊,盡管此時房間內(nèi),只有他們兩個,但樊華還是把聲音壓的很低,“老弟,老城區(qū)的混混們,都已經(jīng)盯上騰子生留下的這塊肥肉了,我一個婦道人家,恐怕受不住這一筆財(cái)產(chǎn),所以我想請你幫忙?!?
聞聽此,喬紅波一怔,辭懇切地說道,“華姐,騰子生所賺的錢,可都是非法所得,警察一定會查處沒收的,我希望你不要抱有僥幸的心里,萬一把自已折進(jìn)去的話,就不值得了?!?
樊華晃了晃眼珠,隨后嫣然一笑,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我現(xiàn)在是騰子生的未亡人。”
說到這里,她從自已的褲兜里,掏出幾頁紙來,放在了桌子上。
喬紅波倍感疑惑,拿起紙來看了一眼,他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,這竟然是騰子生的轉(zhuǎn)贈證明,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,說要將一切都留給樊華。
把第一頁放下,第二頁、第三頁上面,竟然是房屋贈與合通。
真的假的呀?
喬紅波有點(diǎn)拿不定主意了。
“這些都是真實(shí)有效的?!狈A指了指最后面的簽名,“騰子生還摁著手印呢。”
把手里的幾頁紙放下,喬紅波翹起二郎腿,疑惑地問道,“華姐,你是怎么讓到的?”
他知道,以樊華的手段和心機(jī),絕對不會造假來騙人的。
既然這些都是真的,那么樊華能從騰子生的手里,拿到這些東西,簡直太匪夷所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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