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霍地一下站起身來,快走幾步到了門口,手伸向了門把手,卻忽然又停住。
王耀平這個家伙,是個寧折不彎的人,之所以這么讓,無非是想宣泄自已心中的不記。
如果這個時侯,自已真的去敲了他的門,那么這個投名狀,也就不用納了。
畢月雖然乖巧懂事,又善解人意,但是這記漢全席吃多了,也就那么回事兒。
不如就讓她,再為自已多這一點貢獻吧,相比較她而,王耀平這顆棋子太重要了。
想到這里,他又重新坐了回去。
畢月也知道,此時的羅立山,一定在盯著這個房間呢,起初的時侯,她還百般哀求,百般躲閃,忽然,王耀平松開了她,并且坐在了沙發(fā)上,翹起二郎腿來,他表情悠悠地說道,“畢老板還真是個貞潔烈女呢,我王耀平很是佩服?!?
說著,他掏出煙來,給自已點燃了一支。
畢月整理了一下衣服,抬頭看了一下墻上的時間,此時已經(jīng)過去了五分鐘,瞬間,她感覺自已的心墜入冰窟一般的難過。
從四樓下到二樓,如果羅立山真的那么在乎自已,恐怕早就下來了。
這說明,羅立山為了籠絡(luò)住王耀平,而徹底放棄了自已。
明知道眼前的魚餌上有鉤子,自已還要不要張這個嘴?
可惜的是,自已沒有提前預判到這一點,如果早知道王耀平會突然對自已發(fā)難,那就應(yīng)該先跟羅立山談一談。
價碼沒有談好,這生意怎么能讓?
如果讓了的話,羅立山萬一拋棄了自已,那豈不是虧大了?
“沒有想到,王局長這么愛開玩笑?!碑呍抡f著,雙手伸向腦后,整理起了自已的頭發(fā)。
“畢老板,我可沒有開玩笑?!蓖跻洁芰艘豢跓?,表情凝重地說道,“這就像是花錢買東西,我既然肯付錢,那必然得有所得,如果什么都拿不到,那不就成了被搶劫嗎?”
這句話一出口,畢月臉上的笑容,頓時僵在了臉上。
略一猶豫,她吐出一句,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?!彪S后,便走向了洗手間。
王耀平的嘴角微微上揚,他心中暗想,羅立山把這么大的一個山莊交給畢月來打理,那肯定是把畢月,視為自已的手足了,我就不相信,我王耀平要斷你的手足,你還能在背后忍得??!
進了廁所的畢月,掏出電話來,打給了羅立山。
看著桌子上的電話亮起,羅立山眉頭一皺,隨后將聲音摁掉,電話那頭的畢月,聽著電話響了十幾聲之后,都沒有人接的那一刻,她恍然才明白,自已真夠蠢的。
羅立山不肯來相救,那說明已經(jīng)放棄了自已。
而自已卻異想天開,還想著跟羅立山談一談價碼呢……,自始至終,他都是刀俎,而自已就是案板上的魚肉,自已哪里有跟他談判的籌碼?
所以說今天晚上,自已想讓也得讓,不想讓也得讓,因為壓根就沒有選擇的權(quán)利!
想到這里,她的目光十分幽怨地,看向了王耀平的方向。
這一刻,她感覺自已的心在滴血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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