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暗下去的屏幕,喬紅波懵逼了。
我靠!
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呀,什么叫我別插手了,樊華給我打電話,說今天晚上有火拼,至于這件事兒她是怎么籌劃的,到現(xiàn)在還未可知呢。
你直接橫插一腳,樊華那邊還沒有謀劃成功呢,你的人就已經(jīng)在老城區(qū)里打草驚蛇,這計劃怕不是要被打亂嗎?
另外,不等我的話說完,你就那么著急地,把電話掛斷了搞雞毛呀?
把手機丟在一旁,喬紅波的臉色,難看到了極點。
這尼瑪叫什么事兒呀!
他心里琢磨著,該怎么說服安德全,讓他不要操之過急的時侯,樊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“喂。”喬紅波接聽了電話。
“老弟,你在哪呢?”樊華問道,“有沒有時間,過來跟我見一面?”
喬紅波聞聽此,立刻說道,“我也正好要找你呢?!?
“來我家,地址是xxxxxxxxx。”說完,樊華便掛斷了電話。
喬紅波立刻驅(qū)車,直奔樊華的家里。
所謂的這個家,只是樊華臨時在外面租住的一套房子而已,因為父親樊文正,不希望她跟騰子生結(jié)婚,倆人大吵了一架之后,故而,她在外面租了房子。
來到樊華的家之后,喬紅波開門見山地問道,“老城區(qū)的混混們,今天晚上火拼的事兒,究竟靠不靠譜?”
“不靠譜啊?!狈A說道。
一句話,頓時讓喬紅波宛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,蔫了下去。
不靠譜的事兒,你說出來干嘛呀?
看著他不爽的樣子,樊華微微一笑,“老弟,我找你來呢,是有三件事兒想要跟你說?!?
“第一件事兒就是,今天晚上一定要讓警察出動。”
“為什么?”喬紅波疑惑地問道。
戲耍安德全,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,以安德全的耿直脾氣,他一定會去找王耀平的。
全市的警察出動,然后撲個空,這個責任,自已可承擔不起。
樊華的眼睛里,露出一抹狡黠之色,“這個你就不要問了,第二件事兒就是,觀音手已經(jīng)上套了,明天抓捕肯定沒有問題?!?
“打??!”喬紅波蹭地一下站起身來,他掐著腰大聲質(zhì)問道,“大姐,你把警察當什么了?”
“今天晚上撲空,明天再讓他們?nèi)プト?,你上小學(xué)的時侯,有沒有學(xué)過一篇叫狼來了的故事的課文?”
這哪里是戲耍安德全呀,這明明是在戲耍自已呢!
“哎呀,你別著急嘛?!狈A壓低聲音說道,“這幾個混混里面,最狡猾的就是這個觀音手,我已經(jīng)給他下了套的?!?
“第三件事兒,我打算把麻五的那套別墅拍下來送給你,怎么樣?”樊華挑了挑眉毛。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