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紅波瞥了一眼鑰匙,隨后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道,“對不起,我不感興趣?!?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便向外走去。
樊華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心中暗想,像喬紅波這樣傻的人,還真不多見,除了他之外,自已還認(rèn)識一個,那就是叔叔樊文章!
這兩個人,真有異曲通工之處。
喬紅波出了門之后,立刻給安德全打了個電話,原本他打算,在電話里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說一遍的,但是又覺得,這件事兒好像在電話里說,有那么一點(diǎn)點(diǎn)不夠正式。
畢竟,是他喬紅波戲耍整個江淮市警察的。
所以電話一接聽之后,喬紅波立刻對安德全說道,“安局長,我可不可以請你喝杯茶?”
對于喬紅波的邀請,安德全哪里有拒絕的理由?
要知道,如果不是喬紅波,此刻自已早已經(jīng)被埋在土里呢。
“當(dāng)然可以,我請您喝茶?!卑驳氯f道。
兩個人約了個地點(diǎn),見了面之后,安德全十分感慨地說道,“我安德全當(dāng)了一輩子警察,跟那么多的壞人打過交道,也算是算是死過幾次了,只是沒有想到,最兇險的一次,竟然是自已人對我下黑手?!?
頓了頓之后,他十分誠摯地說道,“小喬主任,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呀?!?
本來,喬紅波還覺得,有些話難以啟齒呢,但是看到安德全這個態(tài)度,喬紅波立刻挺了挺身板,記臉真誠地說道,“安局長,有些話我必須跟您說明白?!?
“今天晚上的行動,您大概率要撲個空的。”
安德全聞聽此,臉色驟變,“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因為今天晚上?!眴碳t波說到這里,苦笑了一下,“鷸蚌相爭,漁翁想得利而已?!?
“你的意思是,有人想借刀殺人?”安德全眉頭緊鎖,臉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。
喬紅波搖了搖頭,“不是借刀殺人,而是有人想放出風(fēng)去,打著能得到內(nèi)部消息的旗號,讓你們撲個空,從而增加自已在老城區(qū)的號召力?!?
我靠!
誰這么大的膽子,竟然敢戲耍警察,他怕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吧!
“這個人,究竟是誰?”安德全問道。
“安局長,我覺得,您得忍氣吞聲一次了?!眴碳t波看著他,那記臉的怒容,忍不住苦笑了一下。
忍氣吞聲?
安德全眨巴了幾下眼睛,“小喬主任,我可以被耍,但是我得知道,讓局的人究竟是誰?!?
掏出煙來,給自已點(diǎn)燃了一支,“畢竟,得知道以后,我的對手是誰?!?
其實,他還想說,你為什么要幫對方的忙。
“樊華?!眴碳t波吐出兩個字來。
樊華?
安德全剛剛緊繃的身l,頓時松垮了下來,他依靠在椅子的靠背上,記2臉的無奈之色,“原來是她呀?!?
安德全的老婆是老師,以前教過樊華的,所以對樊華的過往,還是十分了解的。